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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斯给了厄森很高的权限，并允许对方在虚空之剑上的大部分区域自由行动。
遍布船体的机械单位随时都会给他提供引导和帮助。
实验有风险，即便是阿克斯也无法确认厄森能否完成实验，更无法确认对方是否能活下来。
与其等试验失败之后再进行补偿，不如提前给予其一定的弥补。
如果对方渴望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满足对方。
就这样厄森在诸多帝国民众好奇的眼光之中穿过了他们无法穿过的大门，在几台机械守卫的伴随下消失。
当灵能压缩装置以及那堆积如山的灵能水晶出现在厄森眼前的时候，这名忠诚的怀言者能做的就只能是念诵帝国真理。
那些灵能水晶即便不触碰也能感知到其中蕴含的可怕力量。
淡蓝色的晶体被镶嵌在一个个由合金制成的网格之中如同一扇扇水晶墙壁一样垂直交错的排列在一起。
超高密度的灵能凝结成的小小晶体异常的稳定，和他认知中的灵能几乎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
这里没有灵能风暴，也没有出现超自然现象，不论是冰霜还是烈焰又或者是飓风都不存在。
他从未见过如此稳定的灵能。
仿佛在这些机器手中，那混乱无序的灵能力量也必须顺服硅基智灵的意志。
而就在厄森在船体上四处参观闲逛的时候，阿克斯已经在进行预先测试了。
二十万名经过筛选，信仰相对坚定的灵能者被筛出，这些人对着帝国有着足够的忠诚，甚至认为铁人给他们提供的环境是帝皇的恩典，是在这银河之中真正的救赎。
虽然他们对自己的灵能力量控制力很弱，强度也各自不同，但是阿克斯别无选择。
目前手中的关键测试材料只有厄森一个。
必须确保价值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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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机械教那种安插一个罪名或者直接让黑帮掳走的方式不同。
阿克斯明确的告知了这二十万人他们即将参与的一切，并给予了对方选择权。
他们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生活，充当灵能电池，直到生命终结。
也可以参与实验为帝国的和平贡献力量。
然而，二十万人当中超过九成都主动同意了实验。
这些人最长的在虚空之剑上已经生活了接近两年，而最短的只有几个月。
但是这段平稳而极端富足的日子已经让他们产生了罪恶感。
相比曾经在巢都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几乎是天堂，他们不需要工作，不缺乏食物，可以随时和那些冰冷的机械提出自己的需求。
曾经只听说过的食物，美酒，精致舒适的服饰，以及从未睡过的柔软床铺，一切合理的请求都会被满足。
疾病远离了他们，虽然灵能抽取会逐渐让他们虚弱，但是这种虚弱没有病痛。
然而想起曾经同样在巢都挣扎求存的家人，朋友，甚至只是相同处境的流浪者，他们都会涌起负罪感。
阿克斯从星炬厅获取的灵能训练资料充斥着大量国教制作的信仰材料。这让他们对帝皇的祷告愈发虔诚，不断的忏悔自己在这里过着罪孽的日子。
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受到这种待遇，但是他们知道感恩帝皇的恩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