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秦军若是进城后赖着不走。
那可如何是好?
毕竟这可是十万大军啊!”
张良淡定地回答道:“父亲,您多虑了。
虽然新郑是韩国的都城,但一座城池还不足以引起秦王的兴趣。
他的目标是整个天下。
因此,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
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更何况,此时秦国的郑国渠尚未修完,若此时发动战争,对秦国来说并无益处!”
张开地听了张良的分析,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继续问道:“那么依你之见。
今日大将军姬无夜是否必死无疑?”
张良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
姬无夜今日难逃一劫。
但我们在除掉他之后,还会面临一个新的对手,那就是血衣侯。
此人勇猛善战,谋略过人,极为难缠!”
张开地眉头紧锁,担忧地问道:“你之前提到的计划,与此有关吗?”
张良点了点头,解释道:“是的,父亲。
等除掉血衣侯之后,我便会离开韩国。
前往齐国,拜入儒家门下。
这是我实现梦想的必经之路!”
张开地闻言,不禁感慨道:
“你的梦想就是进入稷下学宫啊。
拜入儒家,确实与此有着密切的关系!”
张良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是的,稷下学宫乃是天下最好的学府。
儒家弟子众多,人才辈出。
我只有在儒家闯出一定名声。
才有机会进入稷下学宫!”
张开地站起身,望着远处平静的湖水。
感叹道:“你说得对。
稷下学宫确实是诸子百家的摇篮,各门各派的开山祖师或优秀掌门都出自于此。
你若能进入其中学习,必定能够大有作为!”
张良也站起身,望着湖面,坚定地说道:“是的,父亲,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负您的期望!”
韩王城王宫之中。
韩王安端坐于主位,宫女们轻轻摇动羽扇,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左右两侧,文武官员肃立。
而他的三个儿子——太子韩奂、四公子韩宇以及九公子韩非,也各自站在一旁。
韩王安微微皱眉,沉声问道:
“今日张开地仍未赴会吗?”
太子韩奂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是的。
儿臣认为,这必定是张相国故意为之,其背后定有隐情,或许有人在暗中操纵!”
韩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戏谑道:“大哥说的,莫不是我吧?”
韩奂脸色一沉,正色道:“韩国上下皆知。
张相国的儿子张良与你情谊深厚,此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
韩非尚未开口,四公子韩宇便上前解围道:
“父王,大哥向来心思细腻,观察入微。
他的猜测应非空穴来风。
然而九弟以往并非如此,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或苦衷,我们尚需深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