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洛阳五校中的射声营,据说全是精锐弓手。
但那又如何!
“汉军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零混还没开始接触到汉军,已经,掉了上千骑兵,整个人是怒火中烧。
在他看来,他此战必胜,能少损失些人手就少损失些人手。
汉军此举无异于是在挑衅他!
三百五十步的距离,发起全速冲锋也就是1分钟左右,足够射出十轮,共计根箭矢。
直接使得直线冲锋的先零羌骑兵减损七千余骑。
如此大的损失,全赖他们不分散奔袭,而是集中在一起。
不是他们傻,不懂得面对箭矢时要分散。
而是无可奈何的解法。
若是分散进攻,固然能减少伤亡,可一分散就不一定能直接冲散敌军守的很死的军阵了。
零混觉得,这支部队最强的无非也就是那支两千人的弓手,只要能一波冲散,剩下骑兵再强 能强的过他们?
汉军骑兵,要想和他们羌人比,还早得很!
“近了!近了!还有五十步!
全军准备,谁也不要给我惜命!
死了我给抚恤,若杀汉军一弓手,奖1头羊!”
先零羌骑兵抵近了,张朔却很淡定,和张辽对视一眼,将钢盔套在头上,举起了马槊。
在他们二人身后,还有一千重骑兵!
俱是人马着甲,看上去就像是一尊钢铁骑兵一样。
临近冬日,马匹打着响鼻,蒸汽从套在马头上的钢盔缝隙处喷出。
在这一刻,这支钢铁骑兵不管是人还是马,在夕阳映射下,头盔中的眼睛俱是反射出了淡淡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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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的怯薛军面对迎来的先零骑兵主动向着两边让开,张朔举起马槊,吼道
“凿阵!”
“凿阵!!!”
对面的先零骑兵们还纳闷呢,怎么忽然分散了,这是害怕了,各自要逃?
结果在怯薛军向两边分散后,先零骑兵们看到了让他们瞳孔地震的一幕。
“我的妈,那是什么!”
“是魔鬼么?”
此刻钢铁反着光,上千重骑兵发起冲击。
仅千余骑兵的威势,便要比那三万余先零骑兵造出的声势更加庞大。
钉了马蹄铁的重骑兵跑起来,马蹄子仿佛踩在了先零羌骑兵的心脏上!
首领零混都看傻了,之前没见过这种阵仗啊。
一手下将领问道
“首领,他们那是把钢铁都披在了身上么?
他们怎么能扛得动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零混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铁。
别看他这四万轻骑兵,实际上只有半数能有一把兵器,那种铁片甲,更是只有百余骑装备了,基本上只有将领才有。
可对面呢?
码的这么多铁就用在千余人身上,这合理么!
他不知道,更不合理的东西,还在后面。
恐怖的重装铁骑和他们这帮轻骑兵撞在一起,就像是肉包铁的摩托和铁包肉的汽车撞在一起了一样。
大卡车冲进了人群里!
血肉模糊!
很多骑士当场就飞了出去!
没飞出去的,马也飞出去了。
人、马都侥幸没飞出去的,还侥幸找到机会发动了对重装铁骑的反击。
一刀劈过去,刀刃都崩了,铁骑屁事没有。
反手一枪将偷袭他的先零骑兵穿透,挑飞起来。
场面一度非常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