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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没有让她失望。
当她赶到醉香楼后，发现翦舒正独自一人在二楼的房内喝酒。
她立刻进去，关上门，坐在了翦舒对面，夺下了他的酒杯，开门见山的问道。
“师父，我问你，染落平与徽生，可是要雇凶杀了潘文卓？”
染丞相与左县令？翦舒又夺回了自己的酒杯，仰头喝光了杯中酒，明知故问道，“嗯，没错，徒儿你怎么知道的？”
“潘文卓之前告诉我
的。那我再问你，你底下的人，可在前段时间去杀潘文卓了？或者去给潘文卓下了假死药之类的毒，并偷偷将潘文卓带走，去给染落平与徽生交代了？”
“没有的事，徒儿哪里听来的谣言呢？既然是为师底下的人，他们要刺杀殇王这么大的事，没有为师的允许，他们是不敢随意去接这个单子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偷偷瞒着你去干了那事，给染落平他们交代了呢？”
“他们没那个胆子！”面对殷玉霞的发问，翦舒的回答也是斩钉截铁的，他可不敢打乱了潘文卓的所有计划啊，他怕自己回不到古镯里恢复功力，时不时就要变回小狐狸的模样。
所以，他立刻假装何事都不知道的样子，问，“怎么了？我的好徒儿，潘文卓难道出事了吗？”
殷玉霞大概讲了一遍在深山老林的事情，包括潘文卓喝酒、跳河，到心跳骤停，再到残骸被发现，和夜天途夫妇的表现等等细节，与自己假设性的猜测后。
她立刻问道，“那，师父你听完后，可觉得潘文卓是真死了还是假死的？”
“不是吧？师兄他真的这么死了？怎么能这么没天理呢，他还欠我不少银子呢，这么死了太便宜他
了。”
吓？
翦舒仰头将杯中酒喝了，立刻捶胸顿足的答非所问，让殷玉霞心里咯噔了一下。
怕殷玉霞觉得自己对潘文卓的“死”不够悲伤难过，翦舒立刻挤出了几滴泪水来，带着几分哽咽的嗓音。
“虽然师兄在世的时候对我不好，还欠着我那么多银子不还，但是，为师我也替他感到难过，唉，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啊。徒儿，你这次回来，可将师兄的尸体带回来了吗？为师想去祭奠一下师兄。”
“没有。”
殷玉霞开始哽咽，她哪有尸体呢？骨灰都没能带回来好吗？而且潘文卓的死，她一直不愿意相信，不愿意去面对，直到江月给她提了一下那些疑点，她才满心期待，也许潘文卓真的没死呢？
现在倒好，师父一口咬定说潘文卓死了，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好吗？
她想翦舒与她站在一起，说潘文卓没死，让她有个念想的。于是，她又问，“师父，他真的死了吗？没有可能还活着吗？或者是被人下了毒，假死后被人给带走了吗？”
毕竟，她当晚晕倒后，歹人很有可能趁着这短短的时间，将潘文卓给带走，然后伪造他被野兽吃剩的骸骨出来呢？总之，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