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内,程处默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后在大厅用早餐。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程咬金打趣道。
“阿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处默有些不满的问道。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休沐日我就没见过你小子这么早起来过。”程咬金没好气的说道。
“休沐日本来就是用来休息的嘛,起来的那么早的话,岂不是违背了休沐日的本意?”程处默振振有词的反驳道。
程咬金被儿子的话噎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今天怎么就转了性子,竟然不用人叫就自己起来了?”
程处默撇了撇嘴,道:“阿耶,我今天早起可是有正事要办的。你不是总说我懒散吗,今天我就要做一件让你刮目相看的事情。”
“哦?什么正事,说来听听。”程咬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儿子。
程处默神秘一笑,道:“阿耶,你还记得上次房遗直到我们家来做客,说是要开酒楼这事吗?”
“好像是有这事。”程咬金不确定的回复道。
“不是好像,是他已经把酒楼筹备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准备开业了。我之前答应过他要去帮忙的。”
“帮忙?你这小子能帮上什么忙?”程咬金有些怀疑地看着儿子,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说程处默吃喝玩乐那是有一套,要说能帮上什么大忙,他还是持保留态度。
总不能看他膀大腰圆,让他去扛包刷盘子吧?
程处默不服气地挺起胸膛:“阿耶,你可别小看我。房遗直酒楼开业,还非要我去帮忙不可。”
程咬金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好奇的问道:“你能帮什么忙?”
程处默耐心地解释道:“阿耶,房遗直打算在酒楼里搞一些文化艺术表演,让客人们在品尝美食的同时,也能欣赏到精彩的表演。多的我再说也是无用,反正你有时间的话,去了就知道了。”
程咬金听得一愣一愣的,“文化?艺术?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程处默把一张房遗直写的,让他代为转交给自家老爹的请柬甩到桌上,然后也懒得和自家老爹解释那么多,三两口吃完早餐,便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程咬金看着桌上的请柬,心想今天是休沐日,左右也没什么大事情,不如等下吃完早饭前去看个热闹。
秦府内,秦琼今天换了一身便装,决定去给房遗直捧个场。
杜府内,杜荷一大早就起床穿戴整齐,来到大厅和家人一起用餐。
杜如诲平时家教很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察觉到儿子杜荷今天吃饭的速度明显比平时更快,看上去赶时间的样子。
他训斥道:“大丈夫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杜如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
杜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恭敬地回答:“父亲,今日孩儿好友房遗直的酒楼开业,我打算去见识一番,以免去晚了错过了好戏。”
杜如晦闻言,眉头微微舒展:“原来是这么回事。房遗直这年轻人写的三国演义很是不错,为父读之,也自觉颇有所得。你去见识一下也是好的。不过记得,凡事要有分寸,不可失了我们杜家的风范。”
“孩儿明白。”杜荷应道,然后继续用餐,但速度明显放慢,举止间更显稳重。
用完早餐后,杜荷便告辞父亲,打算带着随从出门前往房遗直的酒楼。
不料他刚起身,杜如晦便咳嗽几声说道:“你去房遗直那里,顺便问一下他,他写的三国演义第三部北伐篇何时才能出版。”
杜荷听得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老爹催更,催到他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