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那人说的是真的么?”
陈月月看向黄父:“我爸爸当年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黄父叹了口气:“这事儿又怎么能说谁对谁错呢?”
“玉书自从二十年前离开上岭村后就一直没回来过,我知道他的苦衷。”
黄新华脸色疑惑:“陈叔不是说厂里太忙嘛……”
“忙,就算再忙一两天的时间会抽不出来么?”
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父亲的事,陈月月有些急切的问道:“当年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余叔记恨到现在。”
饭桌上一家人都安静下来,都想吃一吃这陈年老瓜。
“不好说,不能说。”黄父摇了摇头:“月月,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不如以后有机会你亲自问问你爸爸。”
“伯父……”陈月月刚想说些什么,黄父却不给机会的直接离开饭桌:“这事说不上谁对谁错,如果我是玉书,当年可能会和他做出一样的决定。”
“爹,真不能说么?”黄新华其实也想知道,只是老爹不说,他也没什么办法。
在他眼里,老爹一直都是一个不苟言笑,说话耿直的人,怎么在陈玉书这件事上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这事除玉书自己,谁来说都不合适。”
说到这黄父停住了脚步:“对了,明天舅公的孙子讨老婆,新华你去一趟。”
舅公,也就是外婆的哥哥,自从外婆过世之后,两家走动的就少了一些,因为交通不便,往往过年才能见一面。
黄新华记得小时候曾和老妈去过,舅公是住在山里,去他那得翻山越岭,单单山路就得走一个多小时。
“我一个人去?”这么多年了,黄新华路都快记不清了。
“最近矿里忙,我和春华建华抽不开身。”
“让月月跟你去吧,说不定有机会知道当年的事情。”黄父看了一眼陈月月:“老余说玉书始乱终弃,那个人就在你舅公那边,说不定有机会见到。”
“好。”
陈月月点了点头,这事儿毕竟关系到他父亲,虽然过了二十年了,但她想弄明白。
陈月月从小便听父亲讲上岭村的事情,可却一次都不曾带她来过,刚刚听了黄父的话,他才清楚了一些事情的原委,并不是不想来,而是有无法面对的人。
………………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门口乘了会凉,随后各自返回房间。
黄新华刚刚躺下,突然被敲门声吵醒。
“谁?”
“是我。”
陈月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新华,我不敢睡。”
黄新华无奈的摇了摇头,白天忘记跟晚秋说来他家陪陈月月住了。
现在这么晚了,晚秋肯定也睡着了。
黄新华打开房门,看到陈月月抱着一张毯子:“刚刚我一躺下,脑子里就出现在伯母讲的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