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尊敬长辈爱护幼辈是我们应当的……” 闫埠贵说道。
“你要是真心孝顺与呵护,没人阻挡你。” 丁卫东淡淡回应:“既然你能捕到鲤鱼,那你把它送去给哪位大妈不就好了。”
此刻的闫埠贵依然手提着钓到的鲤鱼及鲫鱼。
“我这个……” 闫埠贵满脸无奈,在心里连连叹息——原本是打算将这条鲤鱼晚上卖给柱子来换取金钱的。
若不是那些鲫鱼太小的话,他肯定也卖成钱。
“自己却舍不得了吗?” 丁卫东嗤笑一声。
“但是我家人口众多,这些鱼远远不足以平分。” 闫埠贵不好意思地说。
“如果分不了,那你们别吃了啊。你不是很讲敬老尊贤?” 丁卫东毫不掩示嘲讽之意:“咱们家里有好多鱼,就想慢慢地享用,一口都不给其他人。”
“尊老爱贤?我都还没照顾好我家的长辈小孩。现在你们一个接一个来捣蛋找茬做什么!”
丁卫东含沙射影地责备了几句后,便准备关门享用晚餐。不料一个 ** 的小男孩猛地窜进了屋里,直接冲向餐桌。
在棒梗到来时,看见阎卜贵正在与丁卫东交谈。那一缕缕的鱼香让他失去了自制力,满脑子就是想要冲进去抓住肉大快朵颐。
对会后的结果如何,棒梗可顾不上那么多,毕竟他有的是靠山——他的奶奶、爸爸和伯父,甚至还有傻柱子给他收拾烂摊子。
当棒梗的手正准备触及到那份红烧肉之际,却突然被人从颈领揪住,整个身体瞬间凌空。
望着棒梗那和猪相似的脸颊,那双眼眸中尽是一片懵懂。这种模样简直让人想要掴他几个嘴巴。
丁卫东还在纠结是否应该动手时,这小子却先开骂道:“你个小杂种,赶快把本大少放下去,把家里的肉......”
这一下子再无需客气,丁卫东接连两个巴掌拍在棒梗的脸蛋上,然后一把将他丢出门外。
所幸此时衣服穿得多又加些技巧运用其中,棒梗摔在门外的泥地上滚了好几圈才捂着疼得无法自己的面孔放声号哭起来。
秦淮如非常机敏,听到棒梗出言辱人便预感到了不妙。她还未及发问,便见到被掴了一脸红肿的棒梗已经给扔了出来。
“棒梗、棒梗,你怎么样?”秦淮如连忙去查视棒梗的脸,只见双颊各自印出了一个清晰的五指痕迹。
“嗷呜、嗷呜,疼啊、疼疼疼!”棒梗痛苦地大叫着。
“你、你......”阎卜贵一句话还没讲完。在这种众多的人见证下看来,大家心里都默认,这次打他,打得还不够呢。
“别挡道!”随着丁卫东的冷冷一声,门猛然被关紧关闭。
“这都是什么人呢?”李青玉眉头微锁。
“全都是 ** 之辈,不要把这些东西当作人看待就可以了。”丁卫东轻声道,“这样的人反而为我们往后增添了乐趣!”
在他的脑际突然响起了虚拟系统的机械声音:“ ** 棒梗得逞。主人成功赢得百只鲜鸡肉,十箱黄桃罐头以及整箱的五香牛肉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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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晚餐了兄长,我为您斟酒。”小女孩提起瓶子笨拙地往杯里倾倒。
“小雨儿你也和青玉姐姐一起吃饭吧。”丁卫东抚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
“过年时候的伙食都没有现在丰盛。”李青玉的眼角含着泪花,洋溢着喜悦和感激。
“将来的生活会变得更好的,绝对。”丁卫东盯着李青玉的小面孔,一股莫名情愫在心头翻腾:“对了,明早咱们一起去转户口。”
“之后你们就是城里户口的人了,还可以享有粮食的供应权。”
“哦!那真是一大好消息,丁哥你......真是太好了!”对于这一惊喜的消息,李青玉兴奋得连话语都无法组织。
小女孩正在专心地夹起那盘猪肉享用,她不懂成为城市人享受的待遇含义。然而对于这个意义深远的信息,李青玉当然了解清楚!
随着丁卫东把家门牢牢关起后,秦淮如忿忿不平地搀扶着哭声惊人的棒梗回去。从今以后,这个家伙再不敢乱讲话骂丁卫东。这一次狠狠教训大概能让他记上很长时间了。
严布贵心慌不已,全因谭金花正盯着他瞧。显然地,她在等待着他手中的鱼。
"大妈,您是知道的..." 严布贵结结巴巴地说。
"好吧,这是两毛钱,麻烦您将鱼给我。" 谭金花递出了钞票。
"唉...好吧。其实我可以卖到三毛呢。" 严布贵赶紧接过了钱,把那条鲤鱼给了谭金花。
聋哑的老太太心情愉悦地期待着美味的大餐。一想到那道带有许多猪油香味的鲤鱼即将摆上餐桌,她甚至已经忍不住垂涎三尺。
只见门口棉布门帘被掀起,谭金花拿着鱼走了进来。
在这北方严冬时期,所有住家门口都得挂着棉布帘或者便宜一些稻草编成的草帘子来增加室内的保暖。
当她见到谭金花手上的鲤鱼时惊叫:"怎么那个小子没有做好菜?仅给你带了条鱼?这也算吧,至少够我们两个吃了,并且还可以留一半给中海跟柱子!"
"哎,这不是我从他那买的吗。" 谭金花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啥!他这小孩竟然没给做?你就没告诉他我要吃!" 老太太非常生气。如果让这种事发生,她担心将来无法再得到可口的食物。
"我有提,说后院的太奶奶需要这顿鱼食,但他回答说,太奶奶是我们自己的责任,与他无关…真是太过分了,害我都丢了面子。" 谭金花懊恼的摇头。
谭金花的话,无疑是点起战火,然而对于这位洞察力强的老妇人而言,这根本瞒不了她。
"好了好了,金花,去做这条鱼好了。等到中海与柱子回来,目前我暂不方便露面。" 老妇人沉住气道:"别让我的存在变成理所当然的。"
"要是中海解决不了问题,到时候我再亲自出手教训那小子。虽然他们的祖先光荣牺牲了,但我可不是吃软的!”
秦淮柔牵着帮耿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当看到脸上带着手印痕迹的孙儿时,佳长石一时愣住了。
"这这...是给谁打了?" 佳长石搂着哭红眼睛的小孙子问道。
"是...是被丁伟东打了..." 秦淮柔无奈地说。
"什么!这个 ** 敢打我可爱的孙子!我要去拆了他们家的锅... "佳长石愤慨地说着又顿住。
突然她意识到,若是去惹怒残忍如丁伟东的敌人, 自己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