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备四等级的锻造技术、五等级的钳工知识、精通钓鱼以及木工和书画”
看到他的个人信息栏后,丁卫东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时李青玉走进门来。
李青玉温柔地说:“卫东,午餐想吃啥呀? 我们把昨天晚上剩下的饭菜加热一下行吗?顺便找雨水他们过来。”
丁卫东笑着答应:“可以呀,昨晚的剩菜确实有点多。我们晚餐再招待许大茂喝酒吧,那些全要做些新菜。现在我要去把壁钟装起来。”
丁卫东拿了劈刀,于大门前削了三个木质钉子,打算用来悬挂壁钟。
正好,阎伯归一家此时往后院的方向去,途径丁卫东时两人相距约五米远,只见阎伯归嘀咕了一声:“该死的浑小子!”
丁卫东现在的耳力灵敏至极,又怎能不清楚闫埠贵那几句怨言。但这状况让他也颇感棘手,并不便直接与闫埠贵当面对质。毕竟这也会显得他自己没道理。
丁卫东轻笑了声,回到家里,将新购的时钟挂在墙上。这时恰好李青玉带着何雨水到来。小女孩抱着心爱的绒毛娃娃紧随其后。
“卫东哥新年好呀!”何雨水礼貌问候道。
“你也新年快乐。你来这里就像是回家了一样,不要见外哦。”丁卫东微笑着说:“你们去玩吧,我就在这门口做一些东西。”
丁卫东从房间里取出之前拆掉的桌子剩料,在门前着手制作无线电装置壳体,这毕竟是以后可能用得上的。
庭院中此刻无人问津,丁卫东遂拿出两支如拇指般粗细的小 ** ,手指一挑,以特有手法掷了出去。
在使用心灵力量掌控下,即使本速已经很快的东西此时更加神速,那两个 ** 迅速到达了距离40米外的闫埠贵家,直落进烟囱。
虽然已超过了他通常所控制的20米距离,然而作为达到第8级精通的心灵能力者,并不需要多费力气。尤其当他可以精准地掌控每一肌群的运作之时,准度更是无需置喙。
“哈,等着你们煮饭吧。”丁卫东狡黠一笑,“到时候就会好戏连台。竟还想暗地里嘲讽我。闫埠贵,你怎么不知你自己算哪一出!”
丁卫东完成了一个壳体的制程之后,李青玉就呼唤大家一起用餐。见她的手臂高扬,丁卫东心底不由得轻笑道。
无论李青玉外表如何表现淡定,毕竟仍是18岁的小女孩,难免有些炫耀之心,她卷起衣袖便是为了露出手腕上的表让何雨水瞧见。
而何雨水的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李青玉的腕表位置——她同样梦想有一块,只是家庭条件无法允许而已。还好家中有一座闹钟可供她慰籍心情。
闫埠贵带着全家老小走进后院,那边聚集了一些乡里人,在失聪的婆婆家里十分热闹。
闫埠贵一伙为老奶奶拜年,后者面带微笑给他们每人一个红色的信封。信封装着的钱不过是2分人民币。
而其中闫埠贵与另一位杨女士得到是价值2分人民币的小红包;对于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婆婆只给每人备了1分,但是即使只有1分人民币,孩子们也非常高兴:毕竟这已足够让他们购买几颗糖果解馋。
“小闫啊,其他人怎没见到呢?”这时,聋奶奶这才察觉到。
易中海的目光也转向了闫埠贵。
“他们现在有主撑腰了,决定优先到父母那边问候。”闫埠贵愤愤说道,“所以全都没来。说为何要给一个陌生人拜年的老人行此礼数,而且这位老人曾经还让他们难过呢?”
“笃笃笃……”,老奶奶开始用力拍打着地面。
一些不打算参与的人早已偷偷走散——在此地并无利益,干嘛自寻烦恼?
“这家伙。”一位汉子咒骂一声道: “这都源于丁卫东所造成的问题。”
“人心真是散了,得早点设法补救。”聋老太缓了缓怒气后,沉声道:“算了,算了,小闫,你也先回家吧。”
“柱子,去你大伯家做顿饭,奶奶想品品你的厨艺。”
就这样,聋老太将所有人都巧妙地支开了。
“看样子不能拖了,我今天下午就去找牛二。” 易中海眼神凝重。
费尽心 ** 造的美好家园,竟被丁卫东彻底扰乱,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就来不及了。
“别急,那个小崽子一旦没了,处理掉墙上的杂草还不简单。” 聋老太宽慰地说:“这里有五根黄金,给你拿着。”
即使拿出这五根黄金时心有不甘,让聋老太的表情也略显痛楚。
当闫埠贵到家时,目光聚焦到了儿子—— 闫解成与闫解放身上。他们刚拿到傻柱给出的两元钱,在闫埠贵看来这两块钱就像是应该被拿回来的遗产一样珍贵。
“你想都不要想。” 闫解成坚决摇头:“这是我辛辛苦苦半天的努力成果,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夺走?我要留着这笔钱来日有用处呢。”
闫解放则是干脆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完全无视了闫埠贵的眼神。
“老闫呐,就算了,毕竟新年伊始,别搞到心情不佳。” 杨玉珍劝告说。
“唉……他们就是不懂这世事艰难啊,”闫埠贵轻叹了一声,接着说到,“吃可以节俭一些,穿衣也可以,若不懂规划,迟早是要受苦。单凭我的二十七元工资,却需要养育家中四个成员啊。”
“这种演戏的行为已经根植于你的生活中了,即使在我面前也如此?” 杨玉珍无奈道,“那么中午我们来吃什么?你来定。否则我们烧个肉汁,配点窝窝头怎么样?”
实际上,在闫家,每顿饭都是精打细算。
“嗯,这工资问题我说习惯了。这样吧,咱们买些猪肉,大概切上六片,搭配一棵大白菜一起烧吧。” 闫埠贵指导着,“每个人都配俩窝窝头就好了!”
尽管闫埠贵口中还说着自己工资为二十七元,那都是很早就说过的话。现今他的工资已高达60多元,然而他似乎天生的节省让他根本不想改。
“好的,那我去备膳了。” 杨玉珍向厨房走去。
紧接着,闫埠贵给自己倒了四片茶叶,并倒上热水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尽可能地感受每一丝茶叶香味一般。
可惜,只有这四片茶叶,即便是加了水也未能让整个开水显得更有茶味,然而在闫埠贵眼中却如同大红袍那般。
就在他准备尝一口的时刻,在旁边却传来了‘咚!咚!’两声重响。闫埠贵顿时吓了一跳,幸好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杯子并未掉落。
在闫埠贵走向厨房的同时,待在外面的闫解成就趁势拿起杯子,迅速将里面的无味“茶水”一饮而尽。而茶杯里的茶渣也没能幸免。
这时厨房中已是黑烟漫布,而满脸炭灰状如非洲人的杨玉珍也正在里面挣扎应对这场突发的情况。
铁锅裂开了好几处,锅中的水淌进了炉膛。
“这这……我家的锅炸了!这究竟是谁干的……老太太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闫埠贵问。
“我也不知道啊!”杨玉珍这才反应过来:“我只是往锅里加了些水打算蒸馒头,结果锅就这样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