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只要有空,就会出去享用一顿美食。要用钱有,那票据就去鸽子市区买点。
贾东旭叹气道:“你的饭量这么大,还不是你胡吃海喝撑出来的。你要是减肥,胃口能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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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一下子慌了神:“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吃出来的肉。怎么可能去减掉。这绝对不行。”
贾东旭无声地摇摇头,面对这样只顾自己的老妈,身为儿子的他也是毫无办法。
吃过晚饭的易中海,实在按捺不住了。他要去找找牛二。这都上班两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先前在全院大会上,丁卫东几乎把他们三位大爷的脸打得红肿。让易中海恨不得将丁卫东千刀万剐。
易中海身着棉大衣,戴着三块瓦的棉帽子。放下棉帽子的护耳,还把大衣领子往上翻。
轻车熟路的易中海来到了**,很快就找到了牛二呆的地方。但这个小院子已经换了主人。
“你找牛二?我还找他呢。这个**借了我一百块就跑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愤怒地说道:“ ** ,听说跑到津门去了。”
易中海一下子就明白了,牛二这是拿着他的金条跑了。“这个**!”易中海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转身便走。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大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门已经上栓。弄得易中海只能敲门。
过了好久闫埠贵都没过来,易中海这才想起要去拉铃。那铃在闫埠贵的卧室,至于绳头就在他后墙外面。
每晚闫埠贵都会把绳头从特意留出的孔中丢出去。易中海用力拉响了几下,这才回到大院门口。
又过了好久闫埠贵才慢悠悠地问了一声:“谁啊?”“老闫,开门,是我!”易中海没好气地说道。
闫埠贵打开了大门,看着进来的易中海,有些惊讶地说道:“咦,没看到你出去啊......”
“老闫,你这关门是不是太早了?”易中海不悦地说道。
“嘿嘿,刚才那个人出去了。我这是想为难他一下。”闫埠贵诡异一笑说道:“他也不知道那拉铃的事。”
“刚才也就是拉铃的,要是敲门声音,我绝对当作没听见。”闫埠贵说的那个人,易中海自然明白指的是谁。
易中海摇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妥当啊。再者说了,他们家可比你们家离大门近多了,他们家又不是没人。”
闫埠贵愣了一下后说道:“你这话提醒我了,等会儿我拿锁头把大门锁上。嘿嘿,他也会有求我的时候。”
“这个**,还让我亏了七十多块啊。”
易中海心里有事,摇摇头径直离开。他来到中院连停都没停,直接往后院去了。
刚才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人,都知道丁卫东去鸽子市了。但两人都没提及此事。因为去鸽子市不能当作把柄。
聋老太还没睡,房间中的灯光如同鬼火一般幽幽闪烁。房门虚掩着,易中海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中海啊......进来吧。”聋老太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聋老太知道易中海去做什么了,一直在这儿等着。
进入卧室后的易中海,没等靠在炕上的聋老太发问,就苦涩地把刚才的事讲述了一遍。
“这个**,拿着金子跑了。”易中海最后愤怒地说道:“要是落到我手里,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啊......算了。还是我来想办法。”聋老太皱眉说道:“你明天下班了,背着我出去一趟。”
“可是还要花多少钱啊?”易中海为难地问道。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要自己去找门路了。但他心疼金条啊。
“不用你出。我来出。”聋老太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小畜生不除掉的话,咱们在这大院里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等除掉了他,把这院子里心思不正的都收拾一番。”
易中海应了一声,但是有句话易中海没说出口。现在大家都清楚他们三个大爷其实**不行。以后谁还会听他们的。
至于他在厂里作为八级工的身份,是有些话语权。但那也只是在他的一车间。大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除了贾东旭就没有在一车间的。
那易中海想要刁难别人,可够他为难的。
丁卫东今晚出去,是去鸽子市转一圈。他想要弄点布票。丁卫东现在
啥都不缺。但就是没有布票。
如今天气看似寒冷,可暖和起来也很快。要给青玉和小鱼儿准备春衣了。弄点布票买布回去,李青玉要亲自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