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行了,行了。何雨水,你有事去忙吧。”“但是你这样,以后也别指望别人帮你。”
何雨水如今伶牙俐齿:“指望你们帮忙?我得多想不开啊。”
“易中海,你嘴上帮这个帮那个,除了帮贾家,你还帮过谁家?就算帮贾家,你也是拿大家的东西送人情。”
“我呸,真不是个东西。”
何雨水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气得浑身发抖的易中海下不来台。
闫埠贵一看这情形,赶忙也站起来扶着易中海道:“老易,别生气。都是小孩子,你跟他们置气,不值当。”
“对,对。我是她长辈,气量得大些。”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后道:“那咱们继续开会。”
丁卫东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等等,我不管你们开的是啥大会。但你们这是干啥?易中海,你面南背北地坐着,旁边还有所谓的文臣武将。”丁卫东走到桌子旁:
“我们这些大院居民在下面听你们指使,易中海,你这是要当土皇帝啊。那易土皇,今晚你想干啥?”
那老旧的八仙桌放在正房旁边的泡桐树下,树枝上挂着一盏汽灯。
易中海面南背北地坐着,左右是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人。只是桌子上少了放瓜子花生的盘子。
闫埠贵愣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拎着凳子跑到人群中坐下。
刘海中的动作慢一些,但也比易中海快。那肥胖的身躯拎着凳子和刘光齐坐到了一起。
易中海有点发懵,看到刘海中走了,才反应过来。急忙跳起来:“没这回事,丁科长,这可不能开玩笑……”
“你们三个算啥?就是没工资的义务调解员罢了。把自己弄得跟领导似的。”丁卫东严厉地说:“大院里的人就看你们耍威风了。”
“开大会?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正当理由。以后这大会就别开了。屁大点事,把大伙弄到这儿挨冻。”
“这个这个……”易中海说不出话来。
“那就散了,我明天跟街道反映一下啊。你们三个咋这么能折腾。”丁卫东严厉地说。
“不是我们折腾,这是老易的主意。”闫埠贵站起来说道。
“是啊,是啊。跟我们没关系,都是老易的事。”刘海中说道。
被这两个家伙背后捅刀,易中海肺都要气炸了。但他也清楚,这两个家伙有好处就上,有祸事就甩锅。这也没办法。
“我就是想说贾家丧礼的事。要找人帮忙……”易中海强辩道。他似乎又找到了点信心。
“找人帮忙你开什么大会啊?”丁卫东冷冷地说:“想找谁帮忙,你不会去人家家里请?
啊?开大会你是想凭借所谓的道德,迫使人家应允!”
“人家要是和贾家有交情,用不着你去邀请。没交情的话,你去请就是道德 ** !”
丁卫东讲完就准备转身离开,不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张破旧的八仙桌瞬间变得七零八落。
丁卫东虽说砸的是桌子,可在众人心里,三位大爷的威信也被砸得支离破碎。
“散会啦。赶紧回家去。要是冻病了还得花钱遭罪。”丁卫东说道。
大院里的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易中海、傻柱,还有贾张氏的兄弟一大家子八口人,以及秦淮茹娘家来的五个人。
“柱子,你去做晚饭吧。”易中海头疼地说道:“大家都还没吃……”“一大爷,我拿啥做啊?”傻柱面露难色。
临时的锅灶在院子一角搭建好了。但此刻却没有食材。
“去我那儿弄点二合面做疙瘩汤。我家还有点豆腐和腊肉。对了,再加点大白菜就行。”易中海咬咬牙道:
“加上你还有这边的人,有二十多个了。”
“好好的事给搅黄了。明天只能找窝脖拉平板车,把东旭给送下地了。”
丁卫东回到家时,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机械的声音:“虐惩易中海,宿主获得奖励一百元。”
“虐惩刘海中,宿主获得奖励八十元。”
“虐惩闫埠贵,宿主获得奖励五毛钱!”
丁卫东在心里暗自嘀咕:“该死的,这个闫埠贵还真是不值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