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拉着棒梗回了家,小当没吭声。但棒梗不乐意了。“妈,我要吃鱼,我就是要吃鱼。”棒梗说着就要往地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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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没鱼。这儿还有兔子,我给红烧了。”秦淮茹叹口气。
正说着呢,就瞧见傻柱拎着三个饭盒子回来了。一下就被棒梗给盯上了。“傻柱,把饭盒子给我。”
棒梗一下子冲了出去,秦淮茹一把没拉住。
“滚!你个小畜生。再没大没小的,我抽死你这小兔崽子。”傻柱瞪圆了眼睛。
傻柱这一天一夜满脑子都是何大清要回来的事儿。想起何大清,他心里就犯怵。他在何大清面前可蹦跶不起来。
一想到自己都二十六七岁了,还没娶到老婆。何大清回来能把他咋样,傻柱就头疼。
在何大清的阴影压迫下,傻柱的脑子灵活起来了。其实他早就清楚,自己眷恋秦淮茹不对。而且秦淮茹和易中海破坏他的婚事,傻柱以前也隐约知晓。
毕竟他外号叫傻柱,可他不傻呀。以前没追究这些事儿,是觉得自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有三间房子,条件挺不错的。
之前媒婆介绍的那些对象,一个有秦淮茹漂亮的都没有。那易中海和秦淮茹破坏就破坏吧。
现在回想起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自己都二十六七岁了啊。如今棒梗这小畜生跟吃了屎似的,傻柱哪还能惯着他。
“你个大傻子,小绝户……”棒梗随口就骂。这些都是贾张氏平常骂傻柱的话。
棒梗一句话还没骂完,一个耳光就抽在了他脸上。这还是傻柱收着力道呢。把棒梗抽得原地转了两圈。
在棒梗口出恶言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晓得傻柱不太对劲,棒梗这张臭嘴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秦淮茹还没跑到跟前,棒梗就被傻柱一个耳光抽得原地打转。
“柱子……棒梗还小啊,他不对,你咋能打他呢?”秦淮茹的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这眼泪是真心的,她心疼棒梗呀。
棒梗坐在地上,捂着脸嗷嗷地大哭起来。
“小畜生以后再满嘴喷粪,我这儿大耳刮子管够。”傻柱气愤地说道。
看到秦淮茹掉眼泪,傻柱还是有些心疼的。要不然,他早就一脚过去,把棒梗踹出去老远。
刘海中拿着一张报纸,从后院走了过来。看到这情形,他挺着大肚子说道:“傻柱,你咋能打小孩?要尊老爱幼懂不懂啊?”
“你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受到批评!还不赶紧跟秦淮茹道歉?带着棒梗去医院瞧瞧,你看这脸都肿了。”
“滚一边去,谁裤裆没系好,把你给露出来了。”傻柱恶狠狠地说道,“你算哪根葱!”
“傻柱……你你……你不尊重领导。我是二大爷……”刘海中气得要发疯。
“我是你二大爷!还领导,就一个义务调解员,你就当自己是领导了?啥玩意儿啊!你知道领导这俩字咋写的?”傻柱轻蔑地说道。
“我认你这个二大爷,你才算。我不认,你算哪根葱啊?”刘海中哆嗦着说道,“傻柱……我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嚷,你知道势不两立啥意思不?就小学毕业,还成天想当领导。你家祖坟还没冒青烟呢!”傻柱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你……你给我等着。”刘海中拿着报纸跑了。“就这点能耐?啥玩意儿!”傻柱趾高气昂地回家了。
丁卫东回到家的时候,李青玉已经把饭做好了。今晚的饭菜很简单。就是清蒸鳜鱼,还有一碗大白菜烧猪肉。把白面馒头热一下就行。
丁卫东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在厂里处理了一些事情。到家都快七点了。
刚要坐下吃饭,就看到南易走了进来。
“南易,来来,坐下一起吃。”丁卫东赶忙招呼了一声。
“丁科长,您别客气。我是有事求您。”南易一脸尴尬地说道,“要不我等会儿再来,我等会儿再来,您先吃饭。”
南易说完,急匆匆地跑了。
“这个南易……”丁卫东摇摇头说道,“青玉,小鱼儿,咱们吃饭。还有以后我回来晚了,你们不用等我。”
“嗯嗯,东哥,今天啥事儿忙到现在?”李青玉好奇地问道。
小鱼儿在一旁,用筷子小心地夹起鳜鱼的鱼肉。确认没刺之后,沾了点汤汁放进嘴里,一脸享受的模样。
“还能是啥事儿,快下班的时候,闫埠贵带着一些人去找闫解成的麻烦。”丁卫东摇头说道,“这不解决他们的问题……真烦人!”
(了赵好)中午的时候,闫埠贵和杨玉珍两人找到了刚吃完中饭的闫解成。当然,闫解成是被喊到大门口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