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易师傅,大院里的情况我都明明白白。你们是啥样的人,我也清楚。别再来自讨没趣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南易,你要晓得老太太是烈属,而且还……”
“易中海,别扯这些没影儿的,你敢为你说的话负责吗?”南易摇头说道:“要不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查查看……”
易中海被吓得一跳,赶忙说道:“不用不用,真不用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嘿嘿,走好,不送了。”南易冷笑一声说道。看着易中海狼狈离开的背影,南易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要不是自己把大院里的情况搞清楚了,多半得被人忽悠了。
易中海回到聋老太屋里,看到易中海手里的空碗,聋老太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啊,如今啥阿猫阿狗都蹦跶出来了。”
“一个刚搬进来的厨子,竟敢让我下不来台。我这就去砸了他的玻璃。”
易中海赶忙说道:“老太太,算了吧,现在人家稍有动静就要去街道,去街道倒还好说,要是去派出所,这事儿就麻烦了。”
聋老太听了愣了一下,然后愤愤地说道:“这这……这都是丁卫东闹出来的。这小畜生没来之前,大院里的氛围多好。如今……”
“是啊,可咱们也没啥办法。”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
“中海啊,我昨儿个想去给那小畜生使坏的。可他们家那门窗啥的,我根本就打不开。今晚你去,你有钳工的手艺,弄开那门锁轻而易举。”聋老太咬着牙说道。
“啥?”易中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怕啥?不弄死他,往后你的日子咋过?”聋老太一脸轻蔑地说道:“咋这么没胆子?你瞧我就不在乎……”
“老太太,这事儿我不参与。”易中海坚决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事儿……不,我压根儿就没听说过。”
“你怕个啥呀?我这‘九七七’里有牵机药。无色无味的,扔到他们家盐罐子里。”聋老太满眼恶毒地说道:“那他们家三口明天就……”
“我啥都没听见。”易中海起身就走。
易中海回到家后,擦了擦脑门的汗水,在心里暗暗说道:“ ** ,我还没疯呢。要是真把派出所长一家给害了。那可是天大的案子。”
“到时候公安还不得把这四合院翻个底朝天啊。我要是被抓进去,肯定扛不住啊。对了,我好像忘了啥事儿?”
易中海就感觉自己似乎忘了点啥,可拍拍脑门,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忘了啥。
丁卫东半夜猛地惊醒了,他感觉有人在撬自家的窗户。他睁开眼瞧去,就看到窗户上有个人影。丁卫东一下子就认出这是聋老太。
聋老太在十二点的时候,就过来准备 ** 。不过聋老太也想明白了。自己倒不如直接往丁卫东脸上吹药。
聋老太来到丁卫东窗户下,小心翼翼地撬开窗户,然后轻轻地推开一条缝。把一根纸管子伸进去,聋老太嘴含着纸管子的另一端。
这时候只要聋老太吹出纸管子里的牵机 ** ,那屋里的丁卫东肯定得中毒。
丁卫东看到一根纸管子伸进来,想都没想,就用念动力,猛地把一些空气从纸管子这头吹进去。
聋老太就感觉嘴里多了些药粉,她转身就跑,连纸管子都不要了。她只想赶紧跑回家。
聋老太这叫一个后悔啊,自己刚才咋就没把解药带上。现在只盼着能有时间跑回去。
聋老太跑到自家门口,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救了,可刚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聋老太就一头栽倒。
“完了。”聋老太心里就这么一个念头。
聋老太此刻身体抽搐,头和脚拼命地往一块儿凑。那种痛苦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可偏偏还叫不出声。
聋老太晓得自己死定了,除非现在有人给她灌下解药。可现在哪可能有人过来。
聋老太也就撑了半分钟,就无声无息地死了。但这半分钟,在聋老太心里仿佛过去了半辈子。
丁卫东慢悠悠地穿上衣服,心里想着是不是去瞧瞧聋老太是啥情况。也不知道那啥药能不能 **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丁卫东朝着后院飘然而去,他的脚仿佛与地面隔着约一厘米的距离,没多久便抵达了聋老太的门口。虽说屋内漆黑一片,可丁卫东五官灵敏,能清晰地看清聋老太的模样。聋老太身形不大,当下如同一只小狗般。
聋老太脖颈僵硬,肩腿痉挛,蜷曲成弓形,腰无法挺直,头足相就犹如牵机而亡。 ** 不停地抽搐,面容扭曲狰狞。
“聋老太,这是你自找的。”丁卫东在心底暗暗说道:“嘿嘿,未曾想到弄死聋老太,能收获如此丰厚的奖励。”
丁卫东来此是有要事的,他也未耽搁时间,运用精神力探查了屋内的状况。如今丁卫东的精神力能够扫描到地下三米之处。
这使丁卫东发现了三处藏东西的地方。其中两处藏着金条珠宝。这些东西被丁卫东以念动力获取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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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处藏着一些瓶子,里面装满了各种粉末。不用说,这里面定然是违禁物品。在这一处居然还有老旧的发报机和其他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