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棒梗是被拐走的?他失踪多久了?”丁卫东淡淡地问道:“这种事你应该去派出所,怎么还往回跑?”
“一大爷说的,大院里的事在大院里解决……啊,这不是大院里的事了。”秦淮茹好像反应了过来。
“丁科长是这样的,有些小孩子看到棒梗被一个陌生人用鸡腿带走了。”傻柱无奈地说道:“秦姐让我帮忙找一下,我从街头那群小孩子嘴里问出来的。”
丁卫东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你还等什么,一个去派出所报警,一个把那小孩子叫来。就是看到棒梗被人用鸡腿带走的那个小孩子。”
“闫解旷就看到了,你快过来。”傻柱急忙喊道:“秦姐,那我去派出所一趟。”闫解旷有些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这时候闫解旷十二三岁了。
丁卫东拿出铅笔和一本信纸,先给了闫解旷一个大白兔奶糖,然后对正美滋滋剥糖纸的闫解旷问道:“闫解旷,你看到那个人,他头发是长还是短?”
丁卫东准备先把那人画出来再说。
闫解旷刚把糖纸剥开,正要把大白兔奶糖往嘴里塞。突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就把闫解旷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抓走了。
原来是闫埠贵,今天是星期天,闫埠贵去钓鱼,结果只钓到两条小猫鱼回来。看到闫解旷要把大白兔奶糖往嘴里塞,闫埠贵一下子就火了。这还得了!
闫埠贵跟家里孩子都说过,不管在外面弄到啥,都要拿回来上交,这叫一分一毫都要上交,一切由他闫埠贵来分配。
这早上刚叮嘱过的事,闫解旷就给忘了。把闫埠贵气坏了。
“闫解旷,我跟你说过啥?一分一毫都要上交。你怎么能把这么一大块大白兔奶糖往嘴里塞?我不抽你,今晚你别吃饭了。”闫埠贵气势汹汹地说道。
“我去你的!”丁卫东一伸手就给了闫埠贵一个大嘴巴子。
“你你……我教育我儿子,你凭啥……”闫埠贵哆哆嗦嗦地说道。
“闫解旷在帮我破案,你居然从中捣乱。我看你跟人贩子是一伙的吧?”丁卫东冷冷地说道。
闫埠贵挨了一耳光,手里还紧紧抓着那大白兔奶糖。
贾张氏这时候哭嚎着出来了。她刚知道棒梗被拐走了。一看到眼前这场景,贾张氏就像野猪一样朝着闫埠贵一头撞了过去。
闫埠贵那小身板,被贾张氏一下子撞出去老远。贾张氏因为收不住脚,一头撞在墙角上,顿时头上鲜血直流。
“干啥呢?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不然都把你们送进去。”丁卫东厉声喝道。
贾张氏还想闹腾,一听这话立马老实了。那闫埠贵也摔得头破血流。但还在地上顾不得站起来,就往大白兔奶糖那爬过去。
大白兔奶糖本来被闫埠贵抓在手里的,被贾张氏一撞就掉地上了。可闫埠贵没想到,贾张氏的动作比他快多了。
贾张氏一个恶狗扑食,扑过去抓起奶糖就塞进了嘴里。
“贾张氏……那是我的。那是我的……”
闫埠贵大喊,他都快哭出来了。
刚才闫埠贵都想好这奶糖的用处了。打算明天早上把这奶糖放在热水里泡化,那就是一杯牛奶啊。虽然稀了点,但能当早饭喝。
现在进了贾张氏的肚子,所有美好的打算都泡汤了。
“都他妈给我滚!”丁卫东怒吼一声道:“真是一对畜生!”
贾张氏和闫埠贵两人都灰溜溜地回去了。他们得收拾一下脑袋上的血迹。这不,他们刚走,丁卫东虐禽的奖励就到了。
“虐禽闫埠贵,获得极品铁观音十斤,极品龙井五斤。”
“虐禽贾张氏,获得猪板油二十斤,五花肉十斤!”
听着脑海中系统机械的声音,丁卫东点点头。得到的奖励很不错。
“闫解旷,这两块糖给你,下面我问啥你答啥。”丁卫东又给了闫解旷两块大白兔奶糖。
闫解旷满心警惕地环顾着四周,随即将两颗大白兔奶糖剥开,塞进嘴里。这才含混不清地说道:“行呀,行呀。你问吧。”
丁卫东耗费了半小时,总算把人像给描绘了出来。
“啧啧,居然真给画出来了。”傻柱在一旁惊讶地说道:“这人……看着有点眼熟的模样。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好好寻思寻思,你好好寻思啊。”秦淮茹急切地说道:“早点找到棒梗。不然被弄走了,那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个……我着实想不起来了。”傻柱皱着眉头道:“就是觉着有点面熟……我这脑子……”
“你就没个脑子。”秦淮茹气恼地踢了傻柱一脚。
丁卫东也没理会这两人。推出自行车就朝着派出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