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等我穿好衣服。还有,去后院把仲崇山和高一恒都叫来。”丁卫东说道。
“老婆子,你去,顺便把刘海中也喊来。”闫埠贵吩咐道:“就说前院出大事了,让他赶紧过来。”
丁卫东来到客厅,站在北边卧室门口说道:“青玉,你别起来。没啥大事,就是院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嗯嗯,东哥,你小心点。院子里没几个好人。”李青玉说了一句。如今李青玉啥都清楚了。
“好的,好的。”丁卫东披着军大衣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闫埠贵一看到丁卫东,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说道:“丁所长,你快去追啊。”
“闭嘴,离我远点。你说抓谁我就抓谁?你算个啥?”丁卫东厉声说道:“滚一边去。等会儿把事情经过全给我说清楚。”
闫埠贵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
丁卫东转身回到客厅,把八仙桌搬了出来。还拿了一个电灯挂在屋檐下。这是六十支的灯泡,特别亮。
丁卫东在桌子旁坐下,高一恒和仲崇山分别坐在左右两边。闫埠贵则坐在丁卫东对面。
“闫埠贵,你报了案,那咱们就得按报案的程序来。”丁卫东淡淡地说道:“把事情说清楚。别隐瞒!不然找回刘光齐,要是发现你说谎,后果你清楚。”
丁卫东心里打定主意,这次要把闫埠贵关几天。看看能从闫埠贵身上爆出啥样的奖励。
“额……这个……这个……”闫埠贵有点慌了。
此时,前院有好多人在看热闹。刘海中刚晕头转向地来到前院,就听到要找回刘光齐之类的话。他当即惊讶地说道:
“老闫,老闫……刘光齐咋了……”
闫埠贵看了刘海中一眼,眼神里满是讥讽:“刘光齐带着老婆跑了,你还不知道?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衣服、被褥,都扔在一辆卡车上跑了。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回去看看。”刘海中跟猪似的嚎了起来。
“老头子……这是光齐留下的信……”张玉香跑了过来。
刘海中接过信件,看了一下,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信纸被染成了血红色。
刘海中喷了一口老血后,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张玉香吓得扑在刘海中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一边去!”丁卫东掏出一根银针,在刘海中的人中上扎了一下。刘海中便悠悠地醒了过来。
“追回来,一定要把他追回来。”刘海中喃喃自语着站了起来。
“对,一定要追回来。他咋能跑了呢。”张玉香哭着说道。
“这个 ** 说受不了家里的暴力氛围。从小到大我都没打过他啊。”刘海中愤怒地说道:“丁所长,你开车把他追回来……”
“刘海中,你以为自己是啥人物,你一句话我就得去追他回来。”丁卫东冷冷地说道:“他留下书信出走的。你就算报案,我们也不会立案。所以你还是老实点吧。”
“至于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去帮你把孩子追回来。但咱俩有那份交情?还有这大晚上开车狂飙,谁知道会出啥意外?”
“更何况,你知道他走的哪条路?”刘海中顿时不吭声了。
丁卫东冷笑一声说道:“闫埠贵,把事情交代清楚,你刚才说帮刘光齐忙后,被刘光齐打了!这他妈不可能。你这种人怎么会帮别人。除非你捞到了好处。”
“不说的话,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等找回了刘光齐,你们俩慢慢折腾……”
闫埠贵吓得汗如雨下,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地说道:“这个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事情是这样的……”
闫埠贵只好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屎贵 ** 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你讹刘光齐十二块,被打几圈 ** 活该!”刘海中跳着脚大骂。
易中海在后面冷冷地看着,特别是看到丁卫东一针就把刘海中救醒的时候,他眼中立刻有急切的光芒闪了出来。
“刘海中,你个官迷,什么屎贵?你给谁起外号?”闫埠贵跳了起来:“你还给我起外号,我看你儿子跑了,你就是自作自受!”
眼看他们俩就要打起来了,丁卫东一拍桌子说道:“都给我闭嘴,你们没事干是吧。我们明天还得上班呢。”
“高一恒,把闫埠贵铐起来,送到派出所去。他这种 ** 行为,至少得关个十天八天的。还要罚款!”
“啊……要抓我……为啥……我不报案了还不行嘛。”闫埠贵一下子慌了神。转身就想往家跑。
“闫埠贵,你要是敢跑,那就是拒捕!”丁卫东淡淡地说道:“本来事情不大,你别把它闹得没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