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被吓得一哆嗦,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刚要跑就听到丁卫东的声音。
崔大可急忙往大门外跑。他想着跑出去扔了刀子躲起来...不对哦,是去轧钢厂食堂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回来就行。
那样谁也不知道是他崔大可干的。
哪知道刚到穿堂这里,就迎面碰上了刚刚从茅厕回来的闫埠贵。
崔大可再一看,一个白色的身影已经追了过来。崔大可慌乱之下,一把抱住了闫埠贵,手中的菜刀就架在了闫埠贵的脖子上。
“别过来,你别过来。”崔大可叫嚷起来:“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闫埠贵。你听我说....”
“你放下刀子,把人放开。我在这听你说。”丁卫东冷冷地道。
“不行,不行的。”崔大可都快哭出来了:“我刚才就是喝多了,不然也不会想去拨开丁秋楠的房门。但我只是想想……并没有真做啊。你就饶了我吧。”
闫埠贵到现在还处于懵圈状态,被刀子架在脖子上晕头转向的。
按理说他之前掐死过一个人。不该这么胆小,但那时候死的是别人。还是一个干瘦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可不一样了,是一个壮实年轻的男人,拿刀架在年老体弱的他脖子上。闫埠贵怎么可能不迷糊。
要知道像闫埠贵这样爱占小便宜的,那肯定是没胆量的。现在的闫埠贵要不是刚刚从茅厕出来,那肯定是大小便 ** 了。
“没人要把你怎么样?你放下菜刀放开闫埠贵,自己去派出所自首吧。”丁卫东淡淡地说。
“我我我..…”崔大可都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就算是自首,判个几年肯定是跑不了。等出来啥工作都没了。还得一辈子顶着个劳改犯的名号。
至于娶老婆啥的,想都别想了。就是娶农村的寡妇,都别想娶到年轻漂亮的。更别说想娶丁秋楠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丁秋楠是他崔大可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一想到这儿崔大可心情不由激动起来,手上的力气就控制不住了。把闫埠贵的脖子割出了一条血痕。
“你你...啊,别杀我啊!”闫埠贵鬼哭狼嚎起来。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就连闫埠贵的老婆杨玉珍,也在远远的地方惊叫着抹眼泪。
“别动!不然我杀了你!”崔大可也慌了神。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了。
就在这时丁卫东迅速抽出了**。还没等崔大可反应过来,枪声就响了起来。
这一枪不偏不倚打在崔大可的眉心。由于距离较近,这一枪直接把崔大可的天灵盖掀翻了。
崔大可的脑浆和血液喷溅出来,淋了闫埠贵一头一脸。那玩意儿就像是加了辣椒油的豆腐脑一样。
闫埠贵呆呆地站着,在崔大可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的时候。闫埠贵嗝喽一声,跟小鸡断气时发出的声音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傻柱把闫埠贵搬开。”丁卫东把**插回枪套里:“闫解旷赶紧去派出所一趟...不用了。”
有一个公安员带着几个民兵进来了。他们在巡逻的时候听到了枪声。那不得赶紧赶过来。看到眼前这情形,就派个民兵去派出所。
傻柱大大咧咧地上前,把闫埠贵拎着来到前院放下。这才仔细瞧闫埠贵那脸上的白的和红的。
“傻柱多谢了啊。”杨玉珍赶忙上前。拿着一块破布把闫埠贵脸上和头上那些东西擦掉。
这边再用毛巾洗了又洗。直到这个时候,闫埠贵才清醒过来。他满脸惊恐,看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不一会儿派出所来了好多人。等这里一切处理完,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钟了。
崔大可的 ** 被公安员带走了。派出所在这里找了好几个人做笔录。当然也少不了,像被雷暴雨袭击过的鹌鹑一样的闫埠贵。
还有就是丁秋楠也要做笔录,她家的门栓也被查看了。
丁卫东回到房间,瞧见在客厅等候着的李青玉。他不禁苦笑着说道:“青玉,你不睡觉在这干啥呢?”
“东哥,我担心你呀。居然有个人就那么被......在走道上......往后可咋办哟,唉。”李青玉叹着气说道。
“这能有啥,他本就该死。”丁卫东微笑着讲:“赶紧去睡,要不然明天请假......”
“不要,请假会扣钱的。”李青玉赶忙起身回卧室去了。丁卫东躺在炕上,这边查看所得的虐禽奖励。
当丁卫东对付崔大可时,系统就提示丁卫东,念动力又升了一级。此刻丁卫东在心底暗暗道:“系统,展开数据面板0......”
在丁卫东眼前出现了一道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