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嵩山派原先‘硬着来’的计划,不知道强出了多少。
“东西清点得怎么样了?”
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来之前他和左冷禅谈好的,刘府的东西他们五五开,现在事情顺利结束,奖励得确认一下。
丁勉道:“刘府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搬运到内院的库房,待送走了这些客人,白尊者便可前去处理。”
颔首站起,邱白走到大厅门口,大声道:“诸位远道前来,还未吃上一口热乎的,如今叛贼已诛,诸事皆毕。
魔教长老命丧此处,也算得上是江湖幸事,我五岳剑派做东,请大家吃酒!
开席!”
邱白一声令下,门口准备已久的鞭炮终是炸响。
刘府不复存在,金盆洗手的宴席换了一个名目,又被大家给吃上了。
主厅里正道群雄,目睹了刘正风的惨死,这场酒席是吃得极为冷清,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和动筷。
外院的流水席,则是恰恰相反。
什么刘正风马正风,死不死的,江湖散士并不会放在心上。
今日发生的都是大事,那可是妥妥的吹牛资本,日后行走在江湖上,说起参加过金盆洗手大会,指不定酒钱都不用出。
流水席上的人,三五成群,兴高采烈地复盘着发生的故事,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
除却被玄苦大师拍死的那一百多号人的同属,脸上有几分悲戚外,其他人热闹得简直像在过节。
冷清与热闹,悲戚与高兴,停杯投箸与觥筹交错间,这场诡异的酒局终是散了场。
曲终人散时。
大厅里的正派人士,一刻也不敢多留,同邱白打了声招呼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去。
哪怕是黄昏已至,哪怕是山高路远,这刘府也是不敢再多待片刻。
外院的人倒是还未尽兴,但他们胆子再大,却也不敢找邱白讨酒喝。
散场之后,只能恋恋不舍地走了,下次白吃白喝,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刘府的仆从下人,伺候完这最后一顿酒席,也皆被嵩山派弟子打发遣散。
待众人皆散,天如墨色。
夜幕临下,原本气派繁盛的刘府,如今只剩下冷寂萧条与一地狼藉。
曲非烟和姬凝烟,同着林家三口,先行一步回了客栈,田大因北冥寒叶的缘故,无法离开邱白太远,只能在刘府当起了临时护卫。
库房内,珠光宝气,黄金满箱,邱白看得很舒服。
“盘点过了么?大概有多少?”
邱白一边把玩着金条,一边问向了身旁的丁勉。
“白银的有六万多两,黄金有八千多两,珠宝首饰、古董收藏、房屋地契这些加起来,大致地估算了一下,大概值个万两黄金。”
丁勉隐去了在刘府搜到的武功秘籍,刻意没有提及。
这是掌门左冷禅交代的任务,钱财对于嵩山派来说并不关键,关键的还是衡山派的剑法,回风落雁剑。
想学五岳剑法,邱白有更好的去处,自然没必要为这和嵩山派翻脸。
邱白笑道:“白银黄金归我,珠宝古董归我,房屋地契和刘府武学归你们,这样对半分,很公道吧?”
心思被说破,丁勉尴尬地挠了挠脑袋,陪笑道:“公道!白尊者做事向来公道!”
嵩山弟子已将库房内的东西全部收箱装好,邱白拾取进背包里面,只需要装进一口口箱子即可,十分方便。
几下袖里乾坤,库房内十几口装着银票、金条、珠宝、古董的箱子,接连收进了系统的背包之中。
有着系统的认知和谐在,丁勉等人对这神迹般的手法,并未感到不妥,就如同邱白是差人来抬走的一般。
接收了衡阳巨富的一半家业,接下来青城山的开山,不愁没有黄白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