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红!她怎么会中这样的毒。”
“我也不知道啊,总之,我娘现在快不行了,你上次摸了一下我的脚就把我的脚伤治好了,你一定有办法救她的,是不是。”
“我去看看吧。”黎镇北点头道。
“好。”说完,宋青文便急急的拖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宋青文将黎镇北带回了宋府,客厅中,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正慢悠悠的喝着一杯茶,这个人手中拎着一个黑灰色的特质医药箱,上面印着几个大字:天医府。
“阁下可是金陵郡的天医府?”看到天医府三个字,黎镇北微微有些吃惊,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天医府医术盖世,可以说是整个斗罗大陆的脊梁。
“不错。”男子声音有些高冷,作为天医府的医者,他确实有资本高冷。
“幸会,我叫黎……我叫黎镇北。”黎镇北有些兴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天医府的人。
男人只是冷冷瞥了黎镇北一眼,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众人静候片刻,只见宋立文缓缓自内室踱步而出,一袭洁白绸缎长袍随风轻扬,步伐沉稳有力,银丝满头却面若童颜,眼中闪烁着勃勃生机,尽显超凡脱俗之姿。
“陈公子,实在是辛苦你了,有失远迎。”宋立文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领袖风范,自然而然地流露。
“宋老言重了,事关夫人康健,陈某自当义不容辞。”陈年躬身行礼,语气诚挚而坚定。
“既如此,便有劳陈公子施展妙手了。”宋立文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感激与期待。
言罢,二人一前一后,沿着雕梁画栋的长廊,步向宋夫人静养的寝室。
陈年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宋夫人细弱的腕脉,那动作温柔而专注,仿佛在倾听岁月深处的低语。
随后,他从容地从身旁的古朴医疗箱中,抽出一个绣着淡雅云纹的针袋,指尖轻巧地穿梭其间,几枚银光闪烁的细针便跃然掌中。
他的目光锐利而精准,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锁定在宋夫人手肘处的三焦经上——清冷渊与天井两穴,毫不犹豫地将银针稳稳扎入,手法娴熟,力度恰到好处。
紧接着,他的动作未停,又在宋夫人头部与肩部的几个关键穴位轻点了几下,每一针都似是在织就一张无形的生命之网。
“索神针?”宋立文目睹此景,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惊澜,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钦佩。
他深知,这索神针法非同小可,能引动人体潜能,驱邪扶正,非精通医理之人不能驾驭。
陈年再次尝试着落下了几针,然而,宋夫人依旧毫无动静,仿佛沉睡在无尽的深渊之中。
蓦地,陈年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银针,长长地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对宋立文说道:“宋老爷,实在抱歉,宋夫人中毒已深,怕是……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宋立文闻言,心如刀绞,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伏在妻子的床边,失声痛哭起来。
“快,快去通知宋家的晚辈们,宋夫人她……已经仙逝了。”管事也是心急如焚,连忙催促道。
不多时,宋家的男女老少都匆匆赶到了宋夫人的寝室。
“娘亲……”宋青文跪在床边,泪水如泉涌般滑落,哭得撕心裂肺。
宋青书与郑冰艳并肩而立,二人身影落寞,仿佛被周遭的哀痛氛围所吞噬,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