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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洪亮，毫不避讳在场的何雨柱。
听到张浩然突如其来提及厂子里招工的事情，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满满的疑惑之色。
他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张浩然，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话语中探寻出一些端倪来。
恰好在这时，何雨柱的余光也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蔡凡。
只见蔡凡正一脸期待地望着张浩然和蔡坤，那模样仿佛心中藏着什么秘密一般。
刹那间，何雨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接着，他扭过头去，看着张浩然问道：“小然呐，难不成是这这小子要进厂工作啦？”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时地用眼角余光瞥向蔡凡，似乎挺好奇刚刚问的问题是不是这样的。
与此同时，他那满是疑惑的目光却牢牢锁定在了张浩然身上，仿佛想从对方那里找到答案。
张浩然听见何雨柱问他，倒也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而是非常坦然且大方地承认道：“没错，就是这样。
这不，咱们红星厂马上就要新招收一批学徒工啦。
我呢，偶然间发现小凡这小子头脑特别灵活，反应很敏捷，
所以心里就琢磨着，干脆把他弄到厂里来，让他能踏踏实实地跟着师傅们好好学习一门手艺。
再者说了，这孩子的确是相当聪慧机敏，以我的观察和判断呀，
他将来可不单单只是做一个普通工人那么简单哦，说不定还能够成为一名出色的技术员甚至是工程师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浩然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笃定的神情。
看到张浩然如此不遗余力地夸赞身旁的蔡凡，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先是紧紧地盯着张浩然，好像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头去，将视线投向了蔡凡。
紧接着，他的目光便如同钟摆一般，在张浩然与蔡凡之间不停地来回移动着。
终于，何雨柱按捺不住内心的惊讶，冲着张浩然脱口而出道：“哎呀妈呀！
浩然，你可别忽悠我啊！这小子真有你说得那么机灵吗？”
他说话时的语气充满了怀疑，显然对张浩然评价蔡凡这小子的说法感到不可思议。
话音刚落，他突然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急忙看向蔡凡的堂哥——也就是蔡坤否定道：
“蔡坤兄弟，我刚刚这话不是说不相信你弟有这么聪明，而是……”
何雨柱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而蔡坤呢？压根就不在意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反而颇为赞同的表示道：“没事没事。
柱子哥，别说你感到意外，我自个也觉得意外呢！”
他惊讶地说完这些话，又转头看向张浩然询问道：“然哥，小凡这小子真有你说的这么聪明吗？不会吧？”
他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用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堂弟蔡凡，眼神中好似在说：这小子真有这么聪明？真的假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