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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老震惊了，脱口而出，“神晶。”
然后他介绍了神晶，原来王芷所认为的灵晶其实名字叫神晶，是传说中高修为的神道修炼者正常死后的遗留物，就如同肉身火化后的舍利子，两者是不同方面的东西，类似的还有精晶，那是精神力的结晶，可提升精神力力量。
类似的东西都可以提升修为，但是它们也会让修炼者实力虚浮，所以要慎用。
王芷早已经体会到神晶带来的实力虚浮，他现在神体的肚子还依旧高高隆起，如同七八个月的孕妇，实在不好意思见人。
不过好在他当初醒悟得及时，很快发现了问题，当时就进行紧急压缩神体，不然现在估计是一个虚浮的巨大胖子。
有这个解释，也让书老释疑了，不过他还是提醒王芷，实力还是自己修炼的好，在没有找到更好压缩神体的力量之前，还是尽量不要贸然提升太多力量。
王芷趁着他现在高兴，问出自己的疑虑，“怡红院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为什么蓉城神道联盟对他们不闻不问。”
书老眼睛一瞪，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闻不问？”
“那他们怎么势力扩展那么快？”
“哎～，问是问了，但是没有打过。”，书老有些泄气。
王芷感到很意外，不是说蓉城实力降低了吗？但也不至于弱到这个地步。
书老想了一会儿，他最终解释道:“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插足蓉城，其实我们双方的高端力量都差不了多远，但是他们占据的城市多，又和妖达成协议，使得他们可以更好的借用城外的道路，可以短时间聚集大量的人，我们的人少，最终达成协议，井水不犯河水。”
王芷很奇怪他居然知道城外有妖，但想想也没有什么，这中间肯定有自己不了解的地方。
也许是说了很多东西，书老也不隐瞒，继续为他释疑。
“在一般情况下，城市外唯一能走到地方就是大路，所有城外的大路都可以过人，但是需要力量超过六百公斤或者神道达到浅白级能使用法术，这是梦界的规则，城外的妖们也不会管，也不会在哪里猎食。”
“但是城与城间距离很远，妖虽然不出手，但是一般动物可以动手，所以真正要能同行城市间，只有两条路，一是实力翻倍，力量超过千公斤或者神道达到赤阶，另外一条路是大量高手一起行动。”
王芷似乎有些明白了，但他又多了不明白的地方，“既然有很多规则，那我们防御城外的妖和野兽做什么？”
书老白了他一眼，“女人就是笨，我们实力那么差，能让妖它们信守承诺吗？能让它们不吃人吗？”
“当然不行。”，王芷脱口而出。
“对，其实既然有妖，自然也有仙，那是我们人修炼而成的，只是他们隐居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默默镇压着那些妖。虽然妖不能动，他们完全可以让城外的动物进行暴动，突袭城内，我们的作用就是清剿城外的动物，这才是本质，当然城外修炼效果更好也是督促大家去的激励。”
王芷结合芊羽老祖的话，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人其实和城外的野兽一样，其实都是炮灰，真正的高层妖和仙来说，他们的死活根本没有意义，只要约束着双方，不要捅出大篓子就行。
这话的依据就是芊羽老祖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要吃人什么的，反而更像一个公司的管理者，管理着山里的事务。
他没有把这个结论告诉书老，也不想他知道自己和一位大妖有关系，但是书老的下一句话就让他震惊了。
“我感觉这个世界上其实真正的大能力者一点都不关心我们，就好像中间有条鸿沟，强行把我们和野兽放在一起，而他们在鸿沟对面，看着我们，除非我们的实力达到突破鸿沟，不然就永远的这样。”
这句话不仅仅体现出书老的见识，还把王芷震醒。
他一直以来都和大家一样，有个疑问，梦界从何而来。芊羽老祖应该知道一点，但是她却不能告诉自己，毕竟这里都是死去强者的灵魂。
在书老说出这句话前，他还以为自己看明白梦界，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还是太肤浅，也许书老说的才是更加本质的东西。
《道德经》第五章提到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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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上天把万物都当成低贱的草狗，圣人把百姓当成低贱的草狗，而是说他们看待人和众生其实是平等的。
如果把书老的理解代入，那么就得出一个结论。
梦界存在两个阶层，上一个阶层是妖和仙，他们看人和野兽是一样的，既然自己不想管，规则也限定他们不要过多插手，那么就让他们自己乱来，最多偶尔和能接触自己的人彰显自己的存在。
书老有这种见识，王芷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什么对联盟内的事情不理不睬不闻不问的缘由，只要自己实力强了，能加入对面那个集团，那么才能真正的脱离被人看戏的局面，联盟内再怎么斗，其实就像人看不同蚂蚁互斗一般。
他也没有再问什么，反而转身离开，是时候去找汤薇了。
和以前一样，汤薇在她独有的房间里逍遥，听着手下不时汇报情况。
自从怡红院再次找到一个花魁之后，满园春的生意似乎又回到从前，甚至比以前还差一点。
因为怡红院的花魁会真接客，而婉儿却不会，经常舞蹈表演虽然也很惊艳，但是男人来这里并不是来看表演的。
她想起自己询问盟里要如何处理时他们暧昧的态度，心里浮现出一个想法，得过且过。
哎～，不知道婉儿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实力低了没有话语权，明日暗里都有人想要自己，如果不是满园春在城内，他们也许都会明抢。
想到这里，她突然心头一震，抬眼向着门口看去，正看见胡丽婧进来。
“你还知道来呀，我都以为你不来了。”，汤薇挥着手绢说道。
她这一刻十分具有女人味，王芷都不由愣了一下，“汤老板，别对我放电，我怕被电死。”
“什么电死，你再不来，我就认为你死在外面了，然后把她真卖了，你不知道，盟内也有人在窥视她。”
又是表功，王芷淡淡的说道:“别说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城郊修炼，不就半个小时嘛，不过先说好，我也只有有空的时候才会来带你。”
汤薇闻言，连忙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