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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Lucy有些震惊，“你没弄错吧？”
经过这么一问，小姑娘也有些怀疑，犹豫了一会才说，“那我问一下？”
“不用了”林之禾适时插话，“就是保洁，她没弄错。”
Lucy有些讪讪的，脸微微的红着，“那你们先忙吧”
“对了，林小姐，我是行政部Lucy，她是橡皮，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来10楼找我们。”
林之禾礼貌的道了谢，看着留在屋子里的橡皮。
“你叫橡皮？”
小姑娘点点头，“对啊，我叫橡皮。”
橡皮在屋子里翻了好半天，才抽出来一套被压得皱皱巴巴的工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套有点像抹布…”
林之禾接过暗黄色的工服，满是褶子，尺码也不合适，能装得下两个她。
“没事，别再翻了，我这就去换上。”
工服怎么样她并不在乎，都是干活的，再说她惨一点刘江看着能高兴点。
只要刘江高兴，那她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她拿着抹布和垃圾袋，刚要出门，却不想碰到了刚刚被降级的男人，就是Lucy口中的自大狂。
自大狂看起来如丧考批一般，难过和气愤丝毫不经掩饰，尽数散发在空气中，好像《小鲤鱼历险记》里面的赖皮蛇。
赖皮蛇耷拉着脑袋，从林之禾身旁经过，随手把手里的垃圾扔在地上。
林之禾下意识的“啧”了一声，弯腰捡起来扔在垃圾袋里。
可能是这一声“啧”引起了赖皮蛇的注意，他看着林之禾，直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又看了看她的衣服。
“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
“你当保洁？”
赖皮蛇三连问。
她懒得搭理他，提着垃圾袋走了。
赖皮蛇追了过来，一把拽住林之禾的手臂，语气很冲，“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林之禾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怒火被激起，像以前当贵妃时俯视着匍匐在她脚下求饶的人一样，盯着她。
自大狂完全被眼神震慑住，手渐渐的松开，嘴巴不自觉的张开，想说些什么。
他松开手，林之禾便继续提着垃圾袋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自大狂才反应过来被一个清洁工所震慑，直勾勾的盯着她，“贱人”。
这句话林之禾当然没有听见，她仍旧拎着她的垃圾袋招摇过市，游走于各个工位，像学委收考试卷纸一样收着垃圾。
“诶诶诶”一个职员看着硕大的黑色垃圾袋有些不耐烦，“你怎么干活的啊？怎么把垃圾袋这么明晃晃的…”
林之禾转过身看着说话的男人，等待着他后边的话。
男人明显停顿了一下，惊讶的看着她，后边的话都有气无力，“拿出来”
“垃圾袋不能拿出来吗？”林之禾十分不解。
“当然不能拿出来，以前的保洁都是拿我的垃圾桶倒在垃圾袋里，再给我们送过来。”男人声音有些小，林之禾听着十分费劲。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