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人第二守则:请保持中立,务必不要卷入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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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背靠着墙边,假装谈事事情,实际在偷听傻柱家三人的对话。
易中海:“事情已经清楚了,这院子,唯一能帮你的人就是我跟柱子...”
何雨柱:“您不是说了么,我那是做好人好事,可别瞎攒局,要不当年的话不都当放狗臭屁了么!”
易中海:“柱子,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你俩不是有了感情了么!”
何雨柱:“那我也不能娶五个啊,我多大家业?好嘛,一进门儿女双全不说,还多了一个妈!”
沈浪他俩正在这边偷听,却听二大爷家闹起来了,滴哩叮咣还夹杂着喝骂声。
傻柱这屋忽然众人收住声音,“要不我去瞧瞧?”
“别去,再等会,让老刘发泄完了的!”
师父忽然一捅沈浪后腰眼儿,指了一下刘海忠家。
调解员第二守则,“民不举官不究”,不能主动参与非调解对象的个人事务。
人家家里日常温馨小运动,咱这不是自找没趣儿么?
师父压低了声音,“快去!要不这屋就要散局了!”
沈浪无奈,听墙根儿多过瘾啊,师父却把他一个人支开,自己享乐。
踩上两个台阶,大手一拍门,差点把要夺门而出的刘家老三给镶回去。
一个十多岁小孩,还没他裤腰带高,长得跟小萝卜头似的。
“哎呦!”孩子一屁蹲儿坐地上了,老刘拿着鸡毛掸子站在原地发愣。
“沈同志,你,你怎么来了?”
沈浪已经想好了说辞,“哦,这不是调解回访么,我来跟您爱人沟通一下捐款大会的情况。”
“这是怎么了,秦琼教子啊,您这根儿马槊是不小了点。”
老刘讪讪一笑,一把提溜起孩子,扔到了他妈手里。
“来,赶快坐,我给您沏茶。安徽上好的毛尖,我徒弟特意给我带的!”
小孩被撵到里屋,二大妈扒着房门往外瞅了好几眼。
“二大妈,你也坐啊!这次你是调解的申述人,我主要是向你通报一下情况。你提的捐款大会这个事儿,经过我们调查,并没有违规情况。您也看见了,第一,他征得了其他两位联络员的一致同意。第二,人家没有强制捐款,自己还拿了最大一头。第三,易中海做事儿确实漂亮,一嘴没提自己徒弟的事儿,打的是帮助困难户的名义。”
“所以呢,我们街道这边的态度是,继续观察,保持密切关注。”
另一边,易中海听了半天,后院忽然没动静了,有些落寞,但很快又打起精神。
“淮茹,眼下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院里谁家都不容易,眼瞅着你家孩子越来越能吃,得想个法子了。”
“我不同意啊,要娶我也只要秦淮茹一个,弄个油瓶倒了不扶的老妖婆进家来,我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淮茹不说话,就在那儿抹眼泪儿。
大大的眼睛,胖胖的脸蛋儿,委屈的小嘴儿,越看越让人心疼。
易中海一杵子怼在傻柱肋巴上,“会说点人话,怎么能这么说老人,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傻柱一激恼,差点一拳怼回去。
“哎,你们不能光可我一个人欺负啊!三年啦,我省吃俭用把自己妹子都得罪了,我捞着啥了?现如今,你孩子也拉拔大了,反悔不承认了,行!那咱就各走各路,大路朝天呗!”
“怎么个茬儿啊,我就得一辈子搭你们家身上?我一个月37块5,拿50块做礼钱,娶不着媳妇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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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家,二大妈一脸沮丧。
她好不容易抓住易中海一个错处,想着街道要是能把老易拿下,自家男人就能当上一大爷了。
易中海居然这么狡猾,做事滴水不漏。
“调解员同志,那贾家的情况呢,她们明明不困难,却整天在这院装穷叫苦的,是不是得查查?”
“我们调解员只管民事纠纷,您说的这个事儿,如果怀疑她家成份有问题,得报派出所啊。”
咣当,门被拽开,刚才那小孩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青天大老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爸他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