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呀,我这么大一活人,见天让你们当猴耍!”
“不娶!我就不娶!我宁愿蹲大狱,打一辈子光棍儿!”
何雨柱往家门前台阶上一坐,耍上混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急的啊,心说有事儿你刚才不讲,这会儿街道领导来了,你耍混蛋人家不还得收拾咱们么。
见不得光的事儿,就得关起门来自己商量。
沈浪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心里一合算,估计这帮人是没谈拢价码。
“之前的处理意见你们不听,那我就再给你们想个别的,咱们调解员嘛,就是帮助你们解决困难的。”
众人一听,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既然合不到一块,那就单过单的。你俩伤风败俗这个事儿,我是要上报区里的,一个寡妇一个光棍儿,闹得风言风语,不处理不足以正风气。估计是罚款加上在街道和厂区进行自我批评,你们等通知吧。”
“你俩不愿意结,又勾勾搭搭,丢人现眼。我也不深究了,半个月内,各自找主,找不到街道就帮你们指派。”
他这么一说,何雨水跟聋老太可是高兴了。
没了秦淮茹,她俩感觉换谁都挺好,只要不把傻柱独占了,谁来都一样。
至于易中海,他是有苦说不出。秦淮茹跟了傻柱,他未来才有指望,要是都各自找了别人,他前面不白忙乎了么。
何雨柱一翻楞那三角眼,“成,别说半个月,十天我就领家一个结婚!”
气的秦淮茹撅着个小嘴儿,眼泪撇的都不要钱似的。
“柱子,我的好柱子,没了你姐可怎么活啊,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何雨柱冷哼一声,“怯~,别在这糊弄鬼了!
当初怎么说的,易中海说你家困难,粮食稀贵,让我借着食堂的工作多帮衬你们家。说是我这样无父无母的人家,得有个好名声,要不将来娶亲嫁女没人看得上。我信了,咋样,我老何家还有名声么?
你那个婆婆,见天街坊四邻的传我坏话,你能不知道?
还有易中海,你也是个坏种!让一大小伙子帮寡妇,你自己都知道黑天半夜送棒子面,你咋不白天给呢?
我名声坏了,你们又糊弄我,说让我跟秦淮茹凑合过。我也同意了,可我不能给别人伺候妈,捡那么大一儿子养活吧?
怎么茬儿,多尔衮都没成的事儿,你们让我傻柱办呐,姥姥!
非得拿我当拉磨的驴,非得抽我的筋,喝我的血,你们丧良心不丧良心?
这几年三节两寿,我没买东西孝敬你们老的老小的小么?你们就这么对我?
说好了结婚,变卦了让我再等三年,说等孩子大了再结,糊弄傻小子呢!
再等三年,秦淮茹没绝经,我都绝精了,还生个毛生啊。
到时候仨孩子都大了,用不着我了,再把我一脚踹了吧!你们想的可真够绝户的,比绝户都绝户!
我不就断了你们饭盒么,又是过来说我不仁义的,又是钻我被我让你婆婆抓奸的,你们搁这对付小鬼子呢,是么?
别玩那套里根楞了,爱咋咋滴吧,爷不伺候了!”
这回说完,秦淮茹不哭了。
她是看出来了,傻柱这回彻底清醒,打算要当坏人。
人都说心底无私天地宽,可人要是想当坏人,那也是挣脱了道德的枷锁,。
他们这一群,老的老,少的少,病的病,弱的弱,除了道德,还能拿什么捆住傻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