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碰见傻柱,手里拎着沉甸甸的饭盒,把她给眼馋的,结果傻柱没搭理她。
许大茂呢,晚一点也从西营公社放电影归来,交了设备赶紧回家。从村医那儿得了个生孩子的秘法,正想找媳妇练练。
一到家门,顺手去掏鸡蛋,发现鸡窝里少了一只鸡。
“小娥,咱家鸡呢?你送我老丈人了么,这可是母鸡,你要送人提前说啊,我给你淘腾一只公的。”
进屋一看,娄晓娥躺床上在睡觉。
“媳妇儿,媳妇儿,咱家鸡呢?”
“鸡?鸡不在窝里,还能在我怀里啊!下午被街道拉去开会,这冷风吹得我头疼,让我再躺一会。”
许大茂一听意思,鸡没送老丈人,这是跑出去了啊,得赶紧找。
后院的犄角旮旯,菜窖柴堆,让他翻了个遍。
寻思着鸡可能饿跑了,他又上中院、前院寻么了一遍,也是毫无发现。
鸡呢,我那么大一只鸡呢,足足有四斤沉的老母鸡呢。
回到中院,他鼻子一闻,在傻柱房门前居然闻到了炖小鸡的香味儿,还放了蘑菇。
好小子,你都跟老妖团解散了,还敢欺负我这干部的亲同学。
来到傻柱门前,嘡的一脚就踹开了。“好傻柱啊,你竟敢偷我的鸡,今儿非得拉你见官不可!”
一进门,屋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街道的媒婆赵婶子,另一个是个中年妇人。
人家正相亲呢,傻柱的油炸花生米和凉拌白菜已经上桌,就差锅里的榛蘑炖小鸡了。
傻柱拿滚烫的勺子往前一撩,吓得许大茂差点没被门槛绊倒了。
“怎么茬儿,一放工就回来找不痛快,今儿又是哪块皮子紧,让你何叔叔帮你拾掇拾掇?”
许大茂退到门外,故意嚷嚷,“傻柱,你不要脸,你偷我鸡!”
“你的鸡,你趁鸡么?结婚好几年,还一个蛋没下,你趁鸡也是个阉鸡!”
是可忍孰不可忍,许大茂一冲动,就要上去跟傻柱拼命。
结果技不如人,让人上面一勺子,下面一脚,给蹬出去挺老远。
来了个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许大茂捂着肚子接着叫嚣,“好,还敢恶人先动手,我找二大爷去!”
如今易中海失势,刘海忠隐隐有上位的苗头。
进了刘海忠家门,许大茂义愤填膺的说了一通,“二大爷,您要是不主持这个公道,我们凭什么认你当一大爷!”
刘海忠一听,十指交叉翻过来抻了一下胳膊,浑身噼啪作响。
“走着,今儿你大爷给你做主!”
叫上俩儿子,带着许大茂,刘海忠气势汹汹杀奔中院。
“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傻柱刚把菜端上,媒人开始介绍女方家里的孩子,刘海忠一声战吼,把对方的筷子都吓掉了。
这家伙,时间都过了三天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愿意生的寡妇,院里人这是天生要跟他作对啊。
顺手从炉子边拽了掏灰的小铁锹,何雨柱闪身就出了门。
“大老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今儿有你没我,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正是吃饭时候,大家一听有热闹看,都纷纷端着饭碗出来了。
棒梗躲在家里墙角,面对着秦淮茹的鸡毛掸子,瑟瑟发抖。
“妈,我要说那只鸡是病死的,能少打两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