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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舒瑶答得斩钉截铁。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毒既不是她制的，也不是她下的手。
皇后见舒瑶滴水不漏，便道：“你可敢发誓。”
“有何不敢。”舒瑶当即举起手发誓，“若是我给娘娘下的毒，就让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她确实没下毒。
何况若发誓有用，还要刑部干什么。
她们婆媳两人最后几乎撕破脸挑明了仇怨，乌雅氏死前，拿出毕生积蓄重金收买宫人替她在宫外弄到了毒药，抱着与那拉氏鱼死网破的心给她下毒。
她们之间狗咬狗，与自己何干？
她只不过是明知这件事却没有阻止罢了。
不欲在此浪费时间，舒瑶起身道：“皇后娘娘若无其他要事，臣妾就先回宫了，皇上一早派人来传旨，让臣妾去养心殿侍膳。”
舒瑶搬出皇上来，皇后只得松口让她离开，“慧敏福晋深得圣心，可也要顾惜羽毛。”
舒瑶福了福身，目光清澈看向皇后，“臣妾行得正坐得端，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皇后娘娘若还怀疑臣妾，大可放手派人去查。”
“只不过，若最后查出与臣妾无关，还请皇后娘娘向臣妾道歉。否则今后宫中嫔妃有样学样，不喜欢谁，就毫无证据空口白牙便诬告她人下毒，置宫规法度为何物？如此一来，宫中岂不是乱了套。”
“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天下女子的表率，想必知道孰轻孰重，臣妾便不多言了，臣妾告退。”
“恭送贵妃娘娘。”
刘嬷嬷看着贵妃走远，转身进殿。
走到皇后身边，轻声道：“娘娘，贵妃如此难缠，可她的话却没说错。”
“圣上刚登基，前朝诸事繁忙，娘娘身为国母，打理好后宫琐事，令陛下无后顾之忧是应尽之责。贵妃有子有宠，咱们并无证据，大张旗鼓去查贵妃，恐惹皇上不悦。”
“本宫是皇后，皇上如何也得给本宫几分颜面。”皇后这话说得心虚。
刘嬷嬷如何不知主子没有底气，转移话题道：“奴婢以为，太医们都查不出来娘娘身上的毒，许是娘娘多心了。再或者，娘娘可以传信给母家，让他们寻个可靠的大夫送进宫来给娘娘诊治。”
“如此也好，你便去安排吧。”皇后此时信不过宫中的太医，怀疑他们被舒瑶收买才查不出她身上的不对劲之处。
永寿宫那边，舒瑶回宫换了身清爽的装扮，挪步去养心殿。
胤禛许她从养心殿后门进出。
永寿宫与养心殿就隔了一条甬道，距离十分近，舒瑶就没传撵轿。
出了永寿门，向前走几步就到了养心殿位于体顺堂旁边的吉祥门，进门绕到后殿，从穿堂过去养心殿。
胤禛正在西暖阁批折子，见舒瑶来了，放下手中的笔，“这时候过来，用过早膳没有？”
舒瑶笑着走近，随口道：“惦记着御膳，特意过来和皇上一同享用呢。”
胤禛忙吩咐苏培盛去传膳，从宝座后面走出来，拉她到炕上坐下，“听说皇后叫你去景仁宫，所为何事呀？”
“没什么大事，就是皇后娘娘误会臣妾给她下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