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暎雪点头笑逐颜开的跑了过去,前世996今生自己才十二岁,就坐下木马玩玩怎么了。
可能也和她跟这副身躯原主有点关系,原主一直被那对养父母经常说的都是,女孩子就是个干活工具,不干活就是不对,至于玩那她只能看着其小朋友玩了。
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有一次邻居家的带着孩子到白城游乐场玩了半天回来后,跟小伙伴们手舞足蹈的讲着有多好玩。
所有都非常的高兴的听,她很羡慕的正听的入神,
“贱丫头,你就是个该被打死的命,我养这么大,不知道感恩戴德好好干活,还敢给我偷懒。”
耳朵被一个胖手死死揪着,有鲜血从耳朵流到了那不合身还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还一边强行将她拖了回去。
手臂粗的柴火棍落在年仅六岁的她身上,专挑屁股大腿手臂打,当时的她是无助又绝望的,还不敢哭,因为以前她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邻居们都跑来劝她不要再打了,她当时是停下了,等送走了邻居就把她绑起来塞住嘴巴继续。
久而久之她就不再哭出来希望挨打的少一些。
而养父在房间始终没有出来过,她那时腿被直接打断,身上的痛让她直接晕倒了,就那么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梅暎雪低着头,不让眼中溢出来的泪水被人看到,并将心底对原主的痛压了下去,坐在木马上,一手扶着前面的一个连接木马的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情绪万千。
光是回忆当时的情景就让她遍体生寒,她前世的父母虽然重男轻女,但是从来就就没有这被打过。
而且还有奶奶护着她,可以去上学,去开心的和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
比原主自由多了,时间在她胡思乱想下过去了,木马停止了旋转,
她下了木马黑香菱就跑了过来,张开双手将她紧紧的抱住了,
“阿雪,通过契约我感受到了,你刚刚很伤心,很难过,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是不是坐木马勾起不好的回忆。”她的语气很着急,充满着关心。
梅暎雪也不想扫了她的兴,拉着她走到人少的角落,小声的把刚才的回忆的事情说给她听。
她不知道的是旁边的人群中,刚刚吃饱跑出来找她的少年也听到了,他原来很高敖的追出来是想把钱还给人家的。
因为他确实在人家不没动筷,就把桌子上的菜一扫而空了,也让旁边的人说的脸红耳赤。
就跑出来找人了,找了很久最终在旋转木马看到了显眼的她,可是她的神情不对劲,眼神黯淡无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这么小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情绪都没有藏好。”
见她们走了就又迈着大长腿跟了上来,将她的话听了个大概。
“阿雪,自从见过你养母我就知道你以前过的不好,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对你,我……”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精致的脸上滑落,同时一个疑问又冒了出来,躲在一边的少年双手握的咔咔作响。
他是名门世家,唐家的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从来没有吃过了苦头。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家里人给他带了一个女孩上门,说是要给他订婚什么的,他就留下一封信,离开一直宠爱他的家人。
他是有这游乐场的的贵宾卡所以不用钱就可以随便玩,在玩了半天就被过山车上的一个小丫头给整了,他就故意为难她,让她请他吃饭。
愤怒的情绪充斥在他的心:“你养父母可真不是个东西,你当时应离他们远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