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夏荷暗想:“妥啦只要被妈妈知道有这个人,就算是破坏了桃姐姐你的好事,希望姐姐不要见怪呦!你们想着脱离谢红楼,没有机会了……”
“女儿你将又添姐妹啦,看来你很高兴啊,还没经过调教,好多身体语言都没有,只凭干巴巴的技艺表演就可以博得大街上众人围观一起喝彩、打赏。这得多高超的技艺!不知道是深山古刹,哪一门派出来的人。如果来我谢红楼,经过去芜存菁地专门调教,在花心思包装一番会如何呢?不要被新妹妹比下去,好好去学习吧!只要你能自己走出风采,也可以和你桃姐姐一个待遇……”
“妈妈女儿也可以自己出去找喜欢的人了吗?谢谢妈妈,女儿这就去学习走路!就半个月一定可以追上桃姐姐的步伐。”
说着在丫鬟的陪同下慢慢退出房间。
夏荷走后,妈妈身后的屏风后转出来一个年轻小厮,躬身行礼道:“红妈妈,我家公子没骗你吧?连你养在楼里深居简出的女儿都可以知道,这个人可绝对不简单啊!我家公子认为这一定是个绝品,一定可以大红大紫!我家公子也不贪心,只希望能够在新伶人的成人礼上以万两黄金的价格内定入幕之宾。”
“妈妈我应下了。去吧给你家公子报喜去吧。这是图纸,可以在家里请工人按照图纸要求起红楼啦!”
“是,我代我家公子谢谢红妈妈!”
说着深施一礼,退出房门后快速下楼。
“这究竟是一怎样的人儿?妈妈我真想亲眼去看看,不过不急我的桃花会把你带到面前的……呵呵春桃啊春桃,虽然妈妈答应了你可以用一个新人代替你来做替身,可是妈妈怎么舍得你离开呢?你们这些女儿可是妈妈我身上的肉……自从你做伶人的那天起你的灵魂就被种下了烙印……到死都会是我谢红楼里的姑娘。白天跑得再远,夜里也会乖乖地回来,给我接客……
妈妈养大你的肉体,你回馈妈妈精纯的灵魂之力天经地义,至于你的身份,那又如何?你自己还敢曝光么?你不要脸皇家还要脸呢!这个疑似道子的人如果可以……唉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想象着怎么准备掩盖他来到谢红楼的痕迹吧,各派道子可是有人暗中护道的……”
不表谢红楼里的勾心斗角,在茶摊对面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茶楼静雅斋。三楼靠窗端坐一个中年大叔。气质渊渟岳峙十分沉稳,品着茶眉头微皱着说道:“君宪去看看外面怎么这么吵?一波接着一波没玩没了,关上窗户都挡不住叫好声音。下边有什么好事?这一阵子朕心烦死了,怎么还不得片日清静?朕倒想看看有什么事值得我大唐百姓叫好不绝,马上报于朕知。”
“是!臣这就去看看……”
“留步李将军,刚才就有家将回禀,我那两个小子就在现场,还有韩学士的侄子也在!没有什么事,疑似是一个偷跑出来流落在外的伶人,没钱付茶钱,在当街表演,把才艺落地变钱!”
“哼!我大唐不是明文规定,伶人表演必须在花楼么?不嫌伤风败俗么?长安令是怎么回事,这都不管啦?下旨革职查办!”
“陛下不可,下边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得而知,只是疑似伶人表演却不能肯定是个伶人!我大唐伶人可是有印记的,衙门里都有存档的。我们这里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表演,一切看过再请陛下定夺。”这时身边一个五大三粗威武霸气的黑袍中年汉子开口劝道。
“嗯!尉迟将军说的对,我们先看看在下结论不迟……”
一个白衣白发的年老文士连忙躬身出口说:“陛下圣明之君,不可不教而诛。”
中间坐着的中年大叔,摆摆手说:“好啦都别这么拘谨,我们君臣不在大殿议事就免了俗套吧。都是老兄弟们啦!为了人族在战场上同生共死过好多回了。我们出来不就是落得和清静随意么?宫里太压抑了,朕背负江山的同时,还要顾全人族大义!小小的涂山妖族也要与我皇儿结亲还是入赘,要么就是它狐族公主入主贵妃之位。好多朕的爱妃到面前哭诉,朕心不甘啊!说实在话,朕的皇儿不论哪一个朕也舍不得!他们都还年少,气血不凝,筋骨打磨还没完成,武道大都还没有入境,狐族妖女性淫。注定皇儿无法承受还不是要借助我皇族气运补全身体亏空,她们打的一手好算盘……”
“万岁爷,您,您……您看那个表演者是谁?”身边的一个白脸颌下没有胡须的人声音尖细语无伦次,几乎用尽所有力气,都喊出了破音儿!
“哼!没用的奴才!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微服私出巡么?中年大叔一改对着所有人都和煦的面容,怒声呵斥这个阉人!”面沉似水的想,不好意思呵斥朕的文武大臣,你个阉货还不是盘儿菜?这个节骨眼上不骂你骂谁?这也是御前失仪,按律可以直接杖毙的。朕是明君不会草菅人命,不过骂一顿是免不了的。真不开眼啊!服侍朕也有些年头了,这顿打先给你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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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会儿,心里的气反而顺畅了不少。看来没事骂骂人,也能开解烦闷啊!骂个人都这么解气,那杀人呢?呸!这暴君难道是从这开始的?保持住,朕可是明君,不乱杀人也不骂人了……
大唐贞观天子踱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来到窗前,那个刚才挨骂的大太监把一把胡床搬过来放好!这位唐天子刚坐到一半,腾地站起来,一脚把胡床踢飞正砸在大太监胸口,太监“噗”一口血喷出似乎没了半条命。唐天子不管太监半死不活的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闭紧你的嘴巴,今天你敢多一句嘴要你老命……”
说完直接就要天下楼去,后边那看太监一下扑上来抱住他的腿哭诉道:“奴才知道陛下的心里苦,思念大皇子,可是大皇子面前已然薨逝啦!八百里加急传回来不会有假,也没人敢作假,那百人玄甲卫可以作证!”
“那你这奴才睁开眼睛看看下方的是谁?还有这身衣服,不要说你不认识,特别是腰间悬挂的玉佩可是皇家御赐之物!哪个平民敢私用?”
“陛下,您也可以不动声色地请殿下过来见一面问清楚啊!您这么过去岂不是要人尽皆知?”
“嗯!你个奴才关键时刻还算明白。敬德去把令公子和那两个人都请上来,朕要问话。”
“是,臣这就下楼去把我那两个混小子提上楼来让陛下好好问问。”
老臣也去把我那不成器的侄儿拘禁过来,儒门大义哪里去了,竟敢当街玩物丧志。哼真真气死老夫了。说完转身就要和黑袍汉子下楼。
“慢着,下方有变化,这长安令还是有点用的。我们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