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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乔，“理由呢？”
魏蒙正，“我，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楚，但你绝对不能离开虞都，离开就不回去了，而且你来了闽溪也是白跑一趟！”
冯乔，“你来过虞都吧？我看到那个广场有很多你身上的土！”
魏蒙正，“是冯卯辰的女儿对我动了手脚，我去了一趟，就马上回来了。”
冯乔，“那你怎么确定你这个电话，不是她的意思？”
魏蒙正，“她已经回绥原来，已经快一个月了。”
冯乔，“我的那个侄女，有古怪！她杀我，却不杀你，所以，你别给我建议了！耐心等着，我先去绥原一趟，我跟她正面会会，之后再去找你。”
说完冯乔电话挂断了。
魏蒙正拿着手机，缓缓坐下。
冯乔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现在极度不自信，他不能靠着直觉做任何决定。直觉已经骗的他跑去虞都了。
他也希望这一次，自己的直觉是错的。
..........
第四日：
八号楼，一上午，就早上来了一个祭奠的。
中午安休甫锁了门，就离开红叶城了。
乘坐地铁，去左明章刚来上虞时候都路桥公司转了一圈。
那个公司已经注销了，是在左明章离职后第三年注销的。
他又去了来上虞时候合租过的那个房子。
合租房，变成了住家户。
首都为了鼓励买房，去房地产库存，把居民区合租给取缔了。
现在的房子的主人，也不认识左明章。
左明章第三个人生，循环破绽看不到。
在丧葬公司上班，在幼儿园兼职，都跟齐洁没有什么关系。
晚上八点多，回到家里，把工作服扔洗衣机，换了球鞋短裤，准备去活动一下。
让自己的脑子活跃一点，也让左明章这个身体机能激活一下，跑的地方有些多，是不是因为没有什么收获，这思想引起身体活跃降低了，怎么感觉有些木。
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卢晨萱坐在客厅椅子上。
安休甫，“有事？”
卢晨萱，“幼儿园那个工作，你辞了吧，这身上太臭了！”
安休甫，“暂时没打算。”
卢晨萱，“为什么不换个活法？这么一尘不变，究竟在演给谁看？那个齐洁不会再跟你演戏了，也不会看你演戏了。”
安休甫，“就跟我聊这？没其他事，我去打会儿球。”
卢晨萱，“你来了三天，换了三个身份。我觉得你该继续努力，不破不立，才能打破这种循环，你说呢？”
安休甫拿起篮球，朝着门口走。
他当然可以替左明章做很多突破，找个别的工作。
但这不是打破循环，而是在跟规则对抗。
卢晨萱回头，房门消失，盯着站在门口的安休甫淡淡说道，“我的问题，正面回答，我心情不大好。”
安休甫，“这不是打破循环，是在挑战规则！挑战规则，只有死路一条！”
左明章是由他欺骗大道，凝聚的肉身。
而现在左明章，也是按着大道设定的人生在生活。
打破循环，是他必须在大道限定的人生轨迹内，去打破。
杀魏桂贞，杀掉道士，是他智力和奎牛体魄，在规则之内做到的。
这个女人很肤浅，从齐洁的记忆里看到结果，把结果用辩证法看，而不是用逻辑观察。
卢晨萱沉默好一阵，露出一个恍然表情，“我知道了，你必须沿着左明章的人生轨迹做事，而打破循环，也必须在这个轨迹上去下功夫！”
安休甫，“差不多。”
这个阴差总算是集中精力动了一次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