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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可深知自己的天赋，而她的师傅，初代冰神，那才是真正的天花板强者。
方若可看着第九长老，淡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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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若是不瞎玩，现在的你，和我应该不相上下。”
第九长老苦笑一声，这已经是两千年前的事了，虽然.....
但他不后悔。
因为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还是会去寻找初代冰神。
方若可看着第九长老，其实，他对第九长老，多少也有些怨气。
但，时间久了，也就淡了。
她看向门外，那一千层台阶上：
“还记得当初我们俩一起闯天阶吗？”
第九长老脸上满是怀念，苦笑了一声：
“当然记得，那时，我还领先你一个台阶呢。”
冰神天阶。
这跟修为无关，只是用来检测天赋用的。
方若可说道：
“当时，我们两个登阶，也用了两柱香的时间，即使如此，我们都已经是宗门最强天赋的弟子了。”
方若可说着，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我这个便宜弟子，刚才仅仅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没有尽全力。”
第九长老听完这些，眉头皱起。
刚才他没有留意，因为他知道杨帆肯定能登上去，时间上，他倒是没在意。
方若可继续说道：
“还记得，当初我问师尊，他登冰神天阶时用了多久，你知道师尊怎么回的吗？”
第九长老看着方若可，眼中带着一抹凝重。
方若可一字一句道：
“一炷半。”
第九长老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和方若可用了两柱香，他爷爷用了一柱半。
杨帆，仅仅用了一炷香！
而且，这可能还不是他的极限。
这，意味着什么？
第九长老久久没有缓过来，心中只有一片骇然。
这有点难以让人接受了。
杨帆的天赋，竟然还要在他爷爷之上。
以后，杨帆能走到哪一步，真的让人深思了。
方若可又说道：
“当然，天赋强，固然是好的，但以后能走到哪一步，都说不准。”
修真修真，一是要有天赋，二是需要强大的毅力。
最重要的是，你得活下来！
活下来，你才能成为顶尖强者，否则，没有人会记住你。
“杨帆是师尊选中的人，虽然他不愿成为三代冰神，但，他是我冰雪神宗的人，你懂吧？”
第九长老重重点头。
“师姐，我懂的。”
方若可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向第九长老的眼中，有些复杂。
许久，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罢了。”
方若可摇了摇头，然后才说道：
”你当初离开了这么久，未芸一直在等你。虽然你现在寄居第三峰，但......她是个女人，你不能什么都让她主动，知道吗？”
第九长老老脸一红，‘咳’了一声：
“师姐，我......”
方若可打断道：
“不用跟我解释，去跟她解释。”
第九长老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如今整个冰雪神宗，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已经不多了。
除了他和方若可，也就第一，第二，第三，三位峰主。
其他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年龄大的长老，其他的，都在岁月中成为了历史。
时眨眼，两千年就过去了。
岁月，果然是最无情的。
第九长老眼神深思，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方若可闭上了眼睛，说道：
“下去吧，我要闭关了，记得我跟你说的这两件事。”
两件事！
第九长老自然不傻，知道方若可安排他的事情。
“是，师姐。”
方若可最后又说了一句：
“非必死之局，不用出手，他...没你想的这么弱。”
第九长老重重点头，随后化作一道流光离开这里。
方若可看着静下来的主殿，眼神有些深思。
最后她叹了口气，进入了闭关状态。
没必要想这么多，相信她师尊的眼光就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