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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说的，以后都听话？”
听兰砚这么说，也算是‘劫后余生’的陆淮渊，是忙不迭的点头。
“嗯，听话。”
估计是真被吓到了，此时他说话的声音，都还有些发颤。
而兰砚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倒是不由得笑了笑。
“乖。”
闻听此言，陆淮渊心里却是不免长舒了一口气。
淦。
差点就暴露了。
而此时的兰砚还不知道，自己难得的一次心软，就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最好时机。
这也是唯一一次，他能占据主动权的机会。
所以日后，兰砚可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这些，倒也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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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贸贸然得知真相，兰砚也担心真的会吓坏陆淮渊。
因此在平时的态度上，显然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至于陆淮渊，既然说了‘会听话’，倒还真就很好的贯彻了这一点。
所以这两人之间，却是难得的岁月静好。
不过这有些平静吧，它就是注定会被打破。
毕竟兰砚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要将陆淮渊永远地困在身边。
只是眼下，陆淮渊虽是暂时的妥协。
但很显然，他并不是一个会心甘情愿困于此的人。
而对于眼前的一切，陆淮渊心中肯定还是有所防备的。
因此面对兰砚递过来的药水，他自然也是不愿意再服用的。
“阿鸢，过来。”
兰砚瞧着把自己缩回池子里的人，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
不过陆淮渊垂着脑袋，却又是一副不理人的状态。
而兰砚眉心微蹙，不由得开口道：“阿鸢不是说的会听话？”
话音落，陆淮渊骤然抬眸看向他，眼神中倒是多了几分警惕。
“那你说，这又是什么？”
他指着兰砚手中的小瓶子，质问道。
对此，兰砚眼眸微垂，只说道：“能让尾巴变成双腿的药水啊，阿鸢之前不是还用过吗？”
“骗人。”
陆淮渊瞪着水池边的兰砚，言语间还多了些许的愤怒。
他说：“我认得，它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别想再骗我。”
估计也是没想到陆淮渊会这般的敏锐，兰砚一时也有些语塞。
不过他轻咳了一声，却是面不改色地开口道：
“阿鸢，我没有骗你。”
他说：“是国师对药水进行了改良，所以可能会有一点不同吧。”
“而且这效果，也是比以前的好了，阿鸢往后就不用再担心沾水的问题了。”
兰砚这话说的，算是真假参半。
只是很显然，如今的陆淮渊，已经不是先前那个什么都听他安排的单纯的小美人鱼了。
所以，他还是很果断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不要。”
陆淮渊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再说了，我本来就是美人鱼，不需要什么双腿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很显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因此对于眼前的事情，陆淮渊还是保持着警惕之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