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远城遇到了重生后的第一件不愉快,他终于看到了幺姐苏致雅的同学兼闺蜜季美池,季是很特殊的姓,加上季美池对幺姐的伤害,江远城想不记住她都难。
而高三就退学的苏致雅,在一次圩日摆摊,被苏金轨发现,纠缠之下还跑来了江远城的家,江远城的便宜父亲苏青山一听龟公子也姓苏,还是吃铁饭碗的,而且他还有一辆桑搭纳,当即就逼苏致雅接受,已经二十多岁的幺姐,无奈答应和龟公子处朋友。
当然,那个时候恋爱很谨慎,幺姐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防线,甚至亲吻也没有给龟公子一个,仅仅是每次龟公子来家里才和他压刈马路,分开时候就拉一下手告别。
终于苏致雅同意结婚了,但去领证的前一天,苏致雅却在应该属于自己的新床上,看到躺着的季美池身子,季美池的成绩很差,差到她自己都知道自己连中专都考不上,龟公子可是矿山公子之一,也是农村出身的季美池当然知道榜上龟公子,是她跳出农门的好机会。
事实上,被捉奸在床,就是季美池一手导演,当然她也如意了,事情闹得很大,龟公子终于也不得不和她结婚。
而苏致雅终于也封闭了内心,跟随读大学的江远城到花城打工,终生不嫁。
“哇,苏致雅,你弟弟真的好帅啊。”这季美池的大呼小叫,还向江远城伸出手想握。
江远城直接不给脸色,扭头就走。
然而,这时金盏谷的路边,停下了一辆桑搭纳,几人走下车来,其中一人正是苏金轨龟公子。
苏金轨下车,冲着苏致雅就大叫:“漂亮老板娘,我又来帮衬你了。”
而苏致雅身边的季美池,两眼立即冒出了光,仿佛远远距离的车壳反光,照射到了她的瞳孔中。
江远城本来脸色难看,但转念一想,既然有些注定的事避不开,为什么不让丑事更早暴露呢,那样幺姐就没陷入太深,自然也谈不上更多伤害了。
如此一想,江远城脸上笑眯眯,不是好东西:“原来是龟公子大驾光临,金盏谷欢迎你。”
苏金轨很是诧异,几次他前来纠缠,遇到这小子都没有好脸色,今天怎么了?
但不管怎样,这是好事啊。
苏致雅也有些诧异,老弟这是怎么了?给龟公子几人点着了炭火,她就想去问清楚。
龟公子哪里肯放过机会:“老板娘,赏个脸嘛,一起烧烤,今天我买了不少肉。”
身边的季美池忙拉苏致雅的袖子,往一边的水泥条凳坐:“人家还没吃过烧烤呢,有老板请客,就不用麻烦你了。”
苏致雅看了一眼不远处拿着锄头填补地面坑洼的江远城,竟……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
苏金轨兴奋得想叫唤,终于等到了机会啊,大呼小叫开始烤肉后,掏出一张名片就给苏致雅递过去:“老板娘,你想去哪玩,就给我打电话,我有小车很方便的,就是你要上学回家,只要一声到,我的车绝对立即出现在你面前。”
车是苏金轨权父的,名片是自己专门印的,龟公子的目光也是炙热的。
苏致雅不着痕迹瞥了一眼江远城,竟……鬼使神差的接了名片。
龟公子更是兴奋得想要嗷嗷叫,烤肉那叫一个殷勤。
坐了一会,又有客人来了,苏致雅去忙碌,早已浑身不自在的季美池,伸了个懒腰:“我去看看有没有竹笋挖,金轨你陪陪我好吗?我怕有虫子。”
季美池伸懒腰挺胸口的动作已经不少,龟公子已经不止一次有意外的眼福了,哪里还按耐不住,起身就答应。
两人走进更深处的苦竹林,季美池这里弯下腰,丰硕的臀部高翘,那里蹲个身,白得耀眼的沟壑深深,只把苏金轨馋得口水流出都不知道。
蹲着身子的季美池抬起头来,对慌得擦口水的龟公子妩媚一笑:“金轨不送我一张名片吗?”
“名片?送,当然送,连我都可以送给你。”龟公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扶我起来嘛,我脚蹲麻了都。”季美池接过名片,直接塞进胸里,把龟公子看得又要流口水,太猛了,怎么早没遇见呀。
季美池抓着龟公子的手臂,假装无力的站起,然后突然脚下一拐,就跌进龟公子的怀里。
龟公子已经燥火焚身,哪里还有理智,伸嘴就堵了上去,两手还不忘乱摸,季美池扭着腰:“不要,这里不方便,怕被人看见呢。”
“方便,方便,我很快的,不会被发现的。”龟公子又语无伦次了。
在不远一丛苦竹后听着的江远城,差点笑出声来。
“哎呀,你把我的内衣扯断了,下面不行,真的不行……你别扯我裙子,脱里面……”季美池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虽然江远城很想让激情燃烧更猛,但他不想让幺姐看两人过于丑陋的样子,一把跳了出去,正义横空:“大胆恶徒,敢欺负我姐的同学,纳命来!”
就在两人惊愕望来的瞬间,江远城已经一脚飞出,龟公子的脸,瞬间一种大家都懂的痛苦表情,煮熟的虾一般倒在地上,两手捂着什么不断的抽搐。
季美池慌得掩胸口衬衫,江远城瞅了一眼,不咋地,随即一脚踏出,踩住了季美池伸手去捡的内衣,顺便把她的手也踩实了,正气凌然地说:“现在不能穿,这是证据。”
季美池发出凄厉的尖叫,太痛了,大哥你不要那么正气好不好?
此时,听到动静的人都奔进苦竹林中,连另外烧烤炉的客人也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江远城自豪满满:“这人要对这人XX,正好被我逮了个正着,幺姐,快去报警。”
苏金轨吓了一个大跳,顿时那里也不痛了:“别,别报警,她……是自己愿意的,快说,你自己愿意的!”
最后这话,苏金轨几乎是喊出来的,仿佛十指连心的什么,痛得他龇牙咧嘴,可偏偏季美池一脸惊惶不断看皱着眉的苏致雅,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