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项开麾下也是猛将辈出啊。”董元嗣皱着眉头说道。
“父亲,要不然等华雄和张绣押运粮草回来再议?”董卓连忙回答道。
“那你麾下那个徐荣怎么办?”董元嗣问道。
“父亲,那徐荣虽然投到我麾下,但此人跟华雄那些人的关系都不好,有时候看见我也没什么好脸色,此人被擒就被擒吧,反正他在我麾下武艺最差,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董卓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好吧鸣金收兵,等华雄和张绣回来以后再说。”董元嗣点了点头道。
华雄和张绣是董卓收拢来的两大猛将,这两人的武艺董元嗣也见识过,那卜天与和卜天生可跟他们差远了。
听见己方响起了鸣金声,卜天与和卜天生各自虚晃一招,掉头就往阵中策马而去。
李傕和郭祀也想跑,但是袁朗却拦在二人身前道:“你们两个还想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方能饶你性命。”
双挝交错,袁朗愣是将二人缠的紧紧的,让二人根本生不起逃跑的心思。
卜天与皱了皱眉,取下背后的弓,随后张弓搭箭便是一箭射向袁朗。
听到身后的破风声,袁朗便清楚那个擅使弓箭的人又想暗箭伤人,当下一记铁板桥躲过这一箭,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傕和郭祀逃跑。
朝廷撤军离去,项开为了以免中埋伏便也没有追击的念头,当下也撤军回城。
当项开回城后,鲁爽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项将军,本将也没想到敌军居然敢在在这时候来叫阵,幸好有项将军坐镇指挥,否则某又要铸下大错了。”
“这倒也没什么,虽然之前本将承诺说让鲁将军在凌波城随意饮酒,但是自此以后我麾下这些武将你可不能找他们随意饮酒了。”项开笑着说道。
鲁爽面带歉意的说道:“此事都是本将不对,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这种事,为了以表歉意,本将亲自率领本部兵马亲自出阵,帮项将军杀几个贼人出出气。”
“朝廷兵马岂止上万,鲁将军麾下只剩下几百人,若是朝廷大军追出那可是凶险万分啊。”项开摇了摇头道。
“怕什么,他们要是敢追来,项将军就在险地设下埋伏,咱们就像歼灭柳元景那样再覆灭董元嗣。”鲁爽满不在乎的说道。
项开苦笑道:“鲁将军所言确实不错,只可惜这东线一马平川,倒是没有这种险地可以用作埋伏。”
鲁爽皱了皱眉道:“原来是这样。”
“这样吧鲁将军,我们暂歇几个时辰,午后我派几员大将率兵与你亲自去骂阵,擒杀几个敌将也好出出气。”项开笑着说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立刻去整顿兵马,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斩几个小贼,这样也算是弥补我的过失。”鲁爽拍了拍项开的肩膀道。
另一边,朝廷的大营里也进来了一支兵马,正是董卓口中的华雄和张绣押运粮草回来了。
“公子。”虽然华雄和张绣已经在军中有了官职,但董卓是引荐他们的人,再加上董元嗣在朝中的地位,所以华雄和张绣还是称呼董卓为公子。
“嗯。”董卓淡淡的回应了一声,此时的他搂着几个从城池里掠夺来的女子正在饮酒作乐,面对华雄和张绣只是敷衍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去了。
张绣皱了皱眉,但是华雄却仿佛见怪不怪一般,只是带着张绣径直离开了。
“张绣,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是公子这些事情你不要问,也不要去管,否则你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将灰飞烟灭。”华雄严肃的说道。
“可是哪有这般强抢民女的行为,我想公子肯定是被李傕郭汜两个小人蒙蔽了,不行我得去劝劝。”张绣摆了摆手说道。
“回来,你这般前去除了会让公子嫌恶外,还能有什么用,你又不是没有劝说过,依我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大不了让董将军出面,将那几个女子放走。”华雄拉住张绣道。
就在此时,营内战鼓声声,华雄和张绣循声望去,只见营帐内大军开始集结,这让二人一脸疑惑,随后抓住一人问道:“发生什么了?”
被抓住的士卒连忙说道:“是凌波城的叛军,大概有四五千人在外骂阵,董将军要我们准备迎敌。”
“走,我们也去。”华雄拉着张绣便骑上战马往外而去。
大营外,项开没有亲自出马,而是让陈平和项羽率领兵马为鲁爽壮声势,毕竟鲁爽手上也就剩下四五百人了,这么点人恐怕被朝廷大军一个冲锋就要淹没。
鲁爽策马来到阵前,从身旁亲卫手中取来弓箭,随后一连六箭,箭箭不落空,将营寨里的战旗全都射落下来。
此时,董元嗣已经率兵出营,他看着嚣张的鲁爽道:“你又是何人,叫项开来见本将。”
“小子,你以为你是何人,我乃是建武将军鲁爽,就算是朝廷大将军王镇恶在我面前也要忌惮三分,还不快滚过来受死。”鲁爽怒吼道,这声音让董元嗣胯下的马匹都有些受了惊。
“嚣张小儿,武念你出阵去会会他。”董元嗣对着身旁一将领说道。
武念是当初在朝堂上檀和之举荐的那员小吏,因为出身三五门的缘故,他这辈子若是不出意外最多也就是个吏,永远也做不了官。
不过现在檀和之举荐他出征项开,而刘骏直接让他做了正八品御林军校尉,虽然听起来官阶很低,但总算也是个官了。
正因为如此,武念十分珍惜此次机会,要不是昨夜他要负责营寨防务,估计他一定会选择第一个冲出去斗将的。
现在总算有机会立下功劳,这让武念十分兴奋,连忙朝着董元嗣行了一礼后,便策马冲向鲁爽。
“父亲,为何要派武念前去应战?”董卓皱着眉头说道,要知道他麾下的华雄和张绣哪个不比武念强,就是稍差一点的李傕和郭祀恐怕也跟他在伯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