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上午的忙碌,时间已悄然来到中午时分。
由于下午仍有任务等待着闫解成,因此他只能选择在附近随意购买一些食物来填饱肚子,并继续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去。
下午,两辆满载货物的车辆抵达目的地。闫解成与其他工人一起全力以赴地搬运货物,直至夜幕降临才完成所有工作。
这两车货让闫解成再次赚取了五毛多钱,加上上午的收入,总计接近九毛钱。
然而,尽管如此,闫解成仍是所有人当中挣钱最少的那个。毕竟,他的工作量相对较少。
尽管闫解成已经竭尽全力,但他的身体状况确实不佳。
尤其是今天,他感到自己仿佛要虚脱一般。
平日里,闫解成可以轻松应对三车货物并赚取一元多的报酬,但如今已是他的极限。
闫解成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准备享用晚餐。
他原本期望能够多吃一些以弥补一天的劳累和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所带来的亏空。
然而,闫家对于每个成员的饮食量有着明确规定,没有人能够多吃一口。
这种公平的分配方式使得闫解成无法得到更多的食物来满足自己对能量的迫切需求。
刚吃完饭,闫解成想去休息了,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还不等闫解成去休息,阎埠贵就叫闫解成把今天挣得钱拿出来。
说是给闫解成看病花了不少,需要闫解成先补上。
阎解成没有办法,只能掏出今天挣得一块多钱,拿出一块先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拿了钱后,就开始说第二件事儿了,让阎解成去找于莉要粮食。
阎解成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本来不想去,可是想着今天不去,可能明天还有活要干,不如现在就去呢,所以只能听话。
阎解成一脸无奈地看着阎埠贵说道:“爸,我这次过去得骑车过去。
那边太远了,我这身体刚恢复,今天又累了一天,如果我再走着过去得话,非得累出病来。”
阎埠贵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笑眯眯地对阎解成说:“儿子,你骑车可以,不过你得给爸一毛钱才行。”
阎解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爸,我坐三轮过去也才一毛钱,咱们是一家人,没必要算计的这么清楚吧。”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说:“儿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解成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外边的人想骑我的自行车,最起码要三毛,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只要一毛的。”
阎解成忍不住反驳道:“爸,那您怎么不说说外边三轮车的价格呢?”
阎埠贵狡黠地笑了笑,说:“你说的一毛是单趟,来回不得两毛吗?你骑我的自行车,还能省一毛钱。”
阎解成被阎埠贵说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父亲,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递给了阎埠贵。
阎解成从阎埠贵这里拿了自行车钥匙,就骑着自己家的自行车往文萃胡同驶去。
不得不说,阎家也是抠门到了极点,去丈母娘家,不但不带礼物,还要把于莉拿走的粮食要回来。
与其说是接于莉和要粮食,还不如说是去制造矛盾,然后离婚去的。
等阎解成这次到了文萃胡同,进入于莉家的大院,这次没人拦着他了,毕竟上次见过他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