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程溯并没有在深度发呆。他看到了白钰伸出来的手。结果,他刚准备起身回应,突然发现,白钰的手也好好看啊!又细又长的,而且还特别白呢!
一下子,刚被白钰头发吸引的程溯,又被白钰的手吸引住了目光。
白钰把头一看,发现程溯确实聚焦了。不过却是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手看。她连忙把自己的手伸了回去,然后问了一句:“看什么呢?”
程溯连忙眨了眨眼,然后揉了一下,之后站了起来,留恋了看了一眼白钰的手,才盯着白钰说:“白钰,你手好好看!而且没有茧子!”
白钰倒没想到程溯居然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然后对他说:“你好意思吗?一个男孩子盯着我的手看?你自己不保养好的。行了,再说下去都该下一回合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程溯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沙漠之鹰,虽然说他已经不再是只有这一把武器了,但是这种时候拿个拳套过去程溯感觉更不合适。
结果,压根就用不到程溯出场,白钰一出场,直接把拆炸弹方的人都灭了。这时候也就两个人而已。他们反应不及时,一下子就被白钰给爆头秒了。安炸弹方的都已经没了,游戏上面都显示在那里呢人数。估计他们都没想到。
上一回合虽然也是这种情况,但是上一回合是在B点,程溯估计,他们之所以还是这么的放松警惕,大概是因为,以为程溯和白钰两个人只会在B点出现吧。
反正一样,本来拆炸弹方可以赢的局面,又被这两个人给整输了。
然后第三回合。果不其然,两个人再次复活在了这个楼梯右边。
程溯这时候有些茫然的对白钰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是接下来如果继续走中场。那两个连续两个回合被我们刀了的人肯定会有所防范。而且肯定不能指望他们主动退出。任谁都憋着一团火呢。都还没有开打,结果就没了。
还有拆炸弹方,我感觉他们要开始满世界找我们了。毕竟两回合了,本来能赢了局,因为我们都输掉了。”
白钰就在旁边听着程溯说完。程溯原本还有一些话的,但是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个白钰怎么一直不说话呢?程溯就停下,想听白钰有什么意见?
白钰等到程溯不说话五秒以后,然后沉声说了句:“自雷吧。”
“啊?”程溯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反应过来白钰说的是什么之后。他立马又说:“你确定?自雷?”
白钰“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然后说:“怎么可能?我就开个玩笑。别当真。你是不是以为,已经是死局了?我说自雷的时候,你其实也考虑了一下,而且觉得也不错吧?起码战绩能好看一点?”
程溯点了点头,然后飞快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有办法你快说啊!”
白钰看着去中场的那个拐角,然后说了句:“你现在去哪里,差不多五秒准备一个重击。你应该可以刀掉一个,但同时,你也会没。”
程溯刚想问怎么回事,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白钰已经说清楚了,这就是他们的防备啊!
然后,白钰站起身子,之后轻蔑的看了一眼拐角,就上了楼梯。之后就对还在那里蹲着的程溯说了一句:“还想活着的话,就过来。”
程溯立马跟了过去。结果,白钰却只是走了几步,躲在了两个箱子后面。
程溯看着这两个箱子后面,一言难尽。真要说躲,这地方确实好,从中场来的人应该都想不到这个地方,问题是,这地方再向后退一步,也就会掉到拆炸弹方复活点下边。而且,从安炸弹方复活点来A点的人也能看到这里。
程溯虽然不明白白钰这个做法,但还是乖乖照做了。而且,这个地方窄的很,程溯刚打算问白钰干嘛躲这里,但是很快他就听到了脚步声。
程溯震惊的盯着白钰。她竟然说对了!时间算的刚刚好!他们竟然真的来了!程溯以为白钰只是说说的,程溯是认为他们应该去A点活着B点了才对!
白钰笑的更开心了。程溯呼了一口气,然后戴上了拳套。啧啧,这两个人可怜啊,连续三个回合都在中场被刀了。而且是被不是玩家的人。
结果,两个人一出现,正准备一人一个的时候,发现面前只站着一个!程溯有点蒙,然后正打算把他留下,问问他为什么另一个人不在。结果白钰却是干脆的把他给刀了。
程溯正想质问白钰,结果白钰却是先一步的跟程溯说:“你如果是想留活口问他为什么就他一个。那你还是算了吧。你别忘了,这是游戏,不是现实。虽然死亡他们会心疼,但真要说,他们肯定是不在乎的。你如果真那么做了,那么我想,他肯定就会跟你换一个的。因为他才不在乎会不会死呢。”
程溯这才意识到白钰说的话,羞愧的低下了头。白钰看着程溯低头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于是,她就控制不住的伸出左手放在程溯头上,然后揉着程溯的头发说:“行了。知道你单纯。接下来,拆炸弹方可能会打不过了。因为前两个回合本身就是安炸弹方先手被我们刀了两个。
但即使是这样,拆炸弹方却还是被安炸弹方打得只剩下一个或者两个。现在我们只刀了一个,那拆炸弹方还能不能打得过就不好说了。”
程溯的脸已经从脸颊红到耳朵根了,甚至脖子都有些红了。之前两次都是白钰无意间的,现在这可是她主动的啊!虽然只是摸头,但是白钰的手非常的柔软,而且白钰摸的还特别有节奏,她不是在乱摸,像是故意搅乱程溯发型一样。不管白钰怎么摸,程溯的发型始终没变。
等白钰讲完了,手也拿回来了。程溯才反应过来。现在让程溯回想,也只能记得个大概。不过程溯直接说了一句十分润滑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