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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真的很感谢。”柳思渊说得很真诚。
顾清欢看着这两人客套，决定插话：“先开张吧，客人都来了。”
柳思渊赶紧忙着摆摊，又示意余似心，戴上一次性手套直接拿，想吃什么吃什么。
余似心盛情难却，挑了挑，最后只拿了一根红肠，站在摊位旁边小口吃着。
顾清欢跑去别的摊位买吃的了，她今天带了东西过来，要付钱柳思渊肯定不让，既然如此还是让柳思渊留着卤味卖吧。
她打电话问了妈妈爸爸想吃什么，买了香肠炒面和雪菜肉丝炒饭，又买了一笼的小笼汤包。
路过一个卖老式面点的摊位，又称了三大块香甜的琪玛酥，黄澄澄的酥壳，又脆又甜，一口咬下去，咔嚓作响，有点粘牙，吃着停不下来。
顾清欢拎着满手好吃的，回到柳思渊的摊位一看，生意挺不错的。
余似心手里也拎了一盒，看到顾清欢，她连忙跑过来，小声说道：“他不让我付钱啊，怎么办？”
她也是吃了红肠，觉得好吃才想要买，结果柳思渊压根不让她付钱，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事顾清欢有经验：“你趁他忙的时候，偷偷往他的零钱盒里扔钱。注意不要扔一百的，找几张小额的纸币，卷起来扔进去。”
“大家现在都用电子支付，收到一百的现金印象会比较深，很容易被发现是多出来的，那就会发现是你给的了。”
余似心立刻点头：“有道理，我等会儿偷偷试试。”
“有道理什么啊，”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就这么一盒子，别计较啦！”
顾清欢转过头：“樊自然你不是在医院陪床吗？！”
樊自然耸了耸肩：“我爸已经可以下床短时间行走了，甚至还能坐在床上处理工作，就把我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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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说道：“他还说，让我早点回来，和柳思渊重新完善下摆摊的事，既然要做就好好干。”
顾清欢露出了笑脸，虽然昨天晚上系统提示她，任务进度到了75%的时候，她就很高兴了，亲耳听到樊自然这么说，又是另一番感受。
“看样子你爸也很看好你的创业。”顾清欢说道。
“和他相比，我只能算小打小闹。”樊自然直摇头，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过，他说，我做得很好，而且我还在成长，以后会更好。”说到最后，樊自然的笑容更加灿烂。
得到认可，真的太让人高兴了。
他不再是父亲眼中不成器的孩子，有了可以让父亲为之骄傲的成果。
咳咳，不对，说“骄傲”还太早了，他和柳思渊的生意，这才第一个月，还得看长久发展。
顾清欢手上拿着吃的，不方便竖起拇指，只能点点头：“一定会更好的，你一回来就往这边跑，生意不好都对不起你的积极性。”
樊自然“嘿嘿”一笑：“不说了，我去给柳思渊帮忙，早点卖完早点去他家开讨论会！”
他说完，便朝着柳思渊跑了过去。
柳思渊对樊自然的归来也很惊讶，他空不出手，只能用肩膀撞了樊自然一下，算作打招呼。
余似心看着他们哥俩好的模样，有点发愁：“有两个人在，还能把钱丢进去吗？”
“今天估计有点困难了，”顾清欢爱莫能助，“你下次再来试试？”
“好！”余似心重新鼓起干劲，不就是扔钱么，她绝对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