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王家的两个儿子吧?你们后来怎么了?打起来没有?”
众人一连串的询问,同时,几双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田有根,想看看他身上到底少了点什么没有?当然多了也不行!
打量的结果是一一好像一切正常!
田有根一本正经的说道:“打什么架呀?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就是在雪地里进行了一场雪地赛跑,本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最后,我侥幸获得了第一名。赛后我们几个人又推心置腹的谈了一回,越谈越高兴,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大概是这个缘故,姓王十分痛快的答应下来,明天把赔偿款补上来,这样一来,打官司也就免了,大家伙再见面也就不伤和气,你们说我这一趟出去值不值得?”
蒋三一脸怀疑:“你没有喝酒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那姓王的一家什么德性我比你清楚,只有你拳头比他硬,家底比他厚实,他才会对你有所忌惮,才会最后放下身段跟你结交。田老弟,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晚上出去没有吃亏就是胜利,算了,洗洗睡吧!你不知道?她们两个为了你的事儿,一直提心吊胆呆在客厅里,连觉也没有睡呢。”
“是吗?多谢你们关心挂念,你们看我一点事没有,明天上午咱们还要坐火车,休息吧!”
两个女人一肚子猜疑,可是田友根不愿意揭露实情,别人也不好强勉,真好一言不发的离开客厅。
脱掉大衣,田有根端来一盆热水,把身体抹了一遍,然后换上干净的内衣,急忙钻进炕台被窝里。
蒋三儿在一旁冷眼旁观,因为他发现田有根的内衣完全被汗水浸湿,也就是说,一个小时前,对方100%经历过一次剧烈的运动,唯有如此,才会这样!
“我有点儿相信你刚才说的话了,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做到的吗?”
“蒋大哥,你知道有句老话吗?恶人自有恶人磨,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蒋三一愣:“你可不是什么恶人,不过你要是真能治得住王家父子俩,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件好事。最起码我们也不会为以后的治疗费用劳神发愁。”
田有根微微一笑:“放心吧!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说完,闭上眼打起盹来,不一会儿就酣声如雷,居然很快就睡着。
这家伙心真大!蒋三看在眼里,心里默念道,现在失眠的反倒是他,你说怪不怪?
第二天,阳光明媚,山间尽头,蔚蓝一片,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大概在上午十点左右,闫笑突然间打来电话,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王家派人送来住院费用,一共两万块钱,并且说了,等这笔钱用完之后,他们还会接着送钱来,一直送到病人出院为止。
蒋三等人,直到这时候才完全相信田有根的话,原来昨天晚上说的不是梦话,而是事实。
吃过午饭,蒋三赶着马车把众人送到国道旁边,在这里坐公交车比较容易。
闫笑有些遗憾的说道:“本来我还想跟你们一起回去,不过家里实在是走不开,两位一路上好走,过几天咱们学校见!”
周欣雨有点遗憾:“我真希望你们两个能跟我们一起赶路,路上也热闹一些。方静,回校的时候给我来电话,我去车站接你们。”
“这个就不必了,大家都忙,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我觉得也没必要。田有根,我可警告你,在回去的路上,就你们两个人,你可要照顾好小雨,不准欺负她,听到没有?”
田有根站在旁边也能中枪,很是不满:“知道了,我保证像公主一样供着她,各位没意见吧?”
“田有根,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做不到,可别怪我抱怨你!”周欣雨笑嘻嘻的说道,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渴望。
众人在欢笑中,挥手告别。
在小镇王家老宅里,王守礼看着两个儿子咳嗽不止。
老大王晨的感冒刚好一点,老二王业又发起烧来,刚吃了一片退烧药,好像效果不大,心里琢磨着是不是送到乡镇医院挂瓶吊水?
“王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中邪了,我怎么听着头晕,这怎么可能呢?”老大,王晨心神不定地问道。
“你说不是中邪,是什么?”老二王业咳嗽一声,“眼看着我们就要得手,就在这个时候刮起了一阵北风,卷起来地上的片片雪花,然后我就觉得脸上一凉,整个面部顿时麻木冻僵,转眼间失去了知觉……只有下半身,还能勉强移动几步,不过很快也麻木,无法移动。哥,我们几个都是这种情况,而且前后发生的时间也就在一两分钟之内,你说这不是中风是什么?”
“照你这么说,姓田的为什么没事?他为什么能够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当然奇怪,这就是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当时我们虽然四肢不能移动,可是眼睛头脑还是清晰的,姓田的跟我们说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说我们做的事天怒人怨,得罪了老天爷,所以才在今天晚上惩罚我们。而且告诉我们,如果想好的话,就哀求于他,他可以帮我们恢复过来。”
老大王晨冷哼一声:“他会这么好心,我觉得这件事肯定跟他有关,至于是什么手段,一时间搞不清楚而已。我的傻弟弟,你们都上当受骗了!”
老二王业垂头丧气:“我们心里也觉得跟他有关,可是当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站在雪地里不能动弹,真要是冻上一两个小时,回来后不死也要脱层皮,哥,就跟你前天晚上的遭遇是一样的,只是那时候你昏迷不醒,不知道后面的情况,而我们却是头脑清晰,自然可以选择最有利的条件,那就是向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