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回忆了一下,慢慢说道:“这个人好像姓田,年龄在20岁上下,听说还是一个学生,不是本地的,是马老六带到洗浴中心跟我赌牌的。各位老板,别看此人年龄不大,相貌普通,可是玩牌的手法绝对算得上是一流,反正我不是此人的对手,这是肯定的!”
漂亮的女爱主王鹂也在一旁跟着说:“如果齐老板能够请到此人,我敢说你稳赢不赔,绝对可以帮你把面子挣回来。”
两个人的话,让各位老板顿时眼热起来,尤其是二老板童姐,对三老板白总抱怨道:“白总,这么一个难得的人才,就在你眼皮底下,你既然熟视无睹,不应该啊!”
“这件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只是奇怪了,我每天都在洗浴中心,一点口风也没见人漏过……”
白总尴尬的挠了挠头,转过头来,对陆先生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从没见你提起过?”
陆先生也有点不好意思:“大概三四天之前吧,是马老六特意请来的人,具体情况只有问他。
不过,这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赌场里的常客,虽然手法高超,却不是我辈中人,所以我也就没挂在心上。再说这种丢脸的事,自然是不好意思提及……”
原来如此!想想也是,一向是眼高于顶的陆先生,居然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手下,自然是讳测莫深,不想再提。
大老板,叶先生这个时候咳嗽了一声,似乎在下达某个命令:“白总,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我要见一见他。”
三老板白总连忙点头,答应回去就了解情况,尽快安排两人见面。
大罗马洗浴中心的几个老板正在商量着如何挖掘人才的时候,齐公子和崔公子却是越听越熟悉,不约而同的同时,想到一个人,不会真是这小家伙吧?
两个人对视一下,齐公子干咳道:“叶老板,能不能把那个叫马……马老六的,带来一见,我想亲口问问。”
“这个不难,白总,这个人是你的手下,麻烦你把人叫来,可能咱们的齐公子对此人很感兴趣。”
大老板这么一吩咐,白总,哪敢怠慢,连忙打电话叫人,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一脸酒气的马老六从外面赶过来。
一见几个老板都在,顿时清醒许多。
“你就是马老六?咱们夜总会的安全保障是你在负责吗?”大老板的话,声音不大,不过去找马老六心里忐忑不安,难道说自己的安保工作出现了纰漏?
急忙点头道:“老板是的,洗浴中心的安全工作是我在全面负责。”
“那我问你,陆先生说,前两天你带过来一个年轻人跟他对赌,这件事可是真的?”
马老六回头看了一眼陆先生,无奈点头:“是的,那个人是唐小姐的男朋友,或许几位老板也认识?”
此言一出,齐公子和崔公子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果真是他!
大老板却不了解详情,有点儿疑惑的问道:“唐小姐,哪一个唐小姐?”
崔公子在一旁笑道:“老叶,你连大名鼎鼎的唐氏企业的大千金小姐都不认识了吗?还能是谁?当然是唐若水了。”
大老板叶总一脸恍然:“原来是唐小姐啊!这么说,这个小伙子是唐小姐新交的男朋友,对吧?”
马老六也不清楚,只好含糊的说道:“好像是吧,反正他自己口口声声是这么说的,我是没见过,不过……应该是不错的。这个好像齐公子应该知道,他们最近一段时间在一起玩牌,对此应该了解的比我清楚。”
齐公子听到这里,只好点头笑道:“我算是听明白,你说的这个人叫田有根,不错,的确是我的朋友,没想到绕来绕去,又绕到他身上来了。”
二老板佟姐问道:“既然你们是朋友,那我就不明白了,齐公子为何舍近求远,这说不通啊!”
崔公子在一旁笑道:“这个姓田的,今天晚上送人回老家,估计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我和齐公子等不了这么长时间,急着去报仇雪恨。所以就来请陆先生帮忙,只是没想到他们之前认识……哈哈哈,果真是巧的很啊!”
“什么急事?连齐公子的面子也不给,这个姓田的,听上去好像很有个性,你们说是不是?”佟姐的话,让众人若有所思,齐公子也是讪笑不止。
如果田有根是个见风使舵,善于拍马屁的人,肯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齐公子的这条大粗腿可不是想抱就能抱上的?
送自己的哥哥回老家,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急事!不陪着去也行,实在不放心的话,多花两个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佟姐这句话说的不错,田有根的确是个有主见的,他齐公子未必会放在眼里,这点儿其实很容易看得出来。
这个时候,陆先生说道:“既然齐公子跟田有根认识,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哪怕多等几天也是值得的,这个人不仅赌技高超,更主要的是还会幻术,我说的不如他指的就是这一点。”
崔公子听得清楚,讶然问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赌技的高超怎么跟幻术联系到一起?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也听得稀里糊涂,陆先生还是解释一下吧!”大老板叶总也是好奇心起,也在一旁追问道。
“我也很想说的明白一些,可是再要往下说下去,你们就该认为我是在胡扯,肯定不认为是真的。你知道最后一局我是怎么输的吗?”
说到这里,陆先生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他实在是想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坠入对方的心觉之中,苦苦不能自拔。
二老板佟姐有点发急,看对方说到这里有点迷糊,用手一推陆先生:“你不要发愣,倒是说呀!”
陆先生茫然的看如一眼,语气有点儿诡异的说道:“最后一局,田有根让我看他的眼睛,当时我觉得无所谓,一个晚辈想给我玩读心术,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我就看了过去……然后,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输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