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增援部队已经在路上了!”指挥官试图稳定军心。
然而,常昊独立旅的攻势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不给日军任何喘息的机会。
“看,那是常昊的旗帜!他们来了!”一名日军士兵惊恐地指着远处。
“准备迎战!”日军指挥官抽出指挥刀,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战斗持续了数日,日军的防线终于在常昊独立旅的猛攻下崩溃。宫中武二在司令部内收到了前线失守的消息,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常昊...你果然是个煞星...”宫中武二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已经输了。
孟门关,这座古老的关隘,如同巨龙盘踞在山脉之间,是进入山西的咽喉要道。日军在这里派驻了三个联队,企图凭借险要地形和坚固的防御工事,阻止常昊独立旅的进攻。
常昊站在关隘前的高地上,目光冷峻地盯着远处的孟门关。他转身对身边的迫击炮团团长说道:“张团长,城门就交给你们了。给我炸开它,为我们的部队开辟通路!”
“旅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张团长信心满满地回答,随即转身指挥部队准备炮击。
日军在孟门关的城楼上,一名联队长正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动静。突然,他发现了常昊独立旅的动向,立刻下令:“准备迎敌!不要让他们靠近城门!”
日军士兵们纷纷就位,重机枪、掷弹筒、步枪都对准了前方。然而,他们没有料到,常昊的攻击方式如此直接而猛烈。
“开炮!”随着张团长的一声令下,迫击炮团同时开火,数十门迫击炮齐声轰鸣,炮弹如同暴雨一般倾泻向孟门关的城门。
“这是什么声音?!”日军联队长惊慌失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炮弹已经落在城门附近,爆炸声震耳欲聋。
“快,反击!反击!”日军联队长大声呼喊着,但炮火的硝烟和尘土瞬间笼罩了整个城楼,日军士兵们被突如其来的炮火炸得晕头转向。
“天哪,这是哪里来的炮火?”一名日军士兵惊恐地喊道。
“我们的机枪,快,开火!”另一名日军士兵试图操作重机枪进行还击,但炮火的精准打击已经让他们的火力点一片狼藉。
城门在猛烈的炮击下摇摇欲坠,终于在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中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中,常昊独立旅的战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缺口。
“冲啊!为战友报仇!”常昊挥舞着枪,带头冲进了孟门关。
日军在混乱中试图组织反击,但常昊独立旅的战士们已经杀入了关内,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近战。
“不要怕,他们是侵略者,我们才是这里的主人!”一名独立旅的战士边战斗边鼓舞着同伴。
“杀!”战士们高喊着,用手中的武器向日军发起了猛攻。
经过一番激战,日军在孟门关的防线终于被攻破,日军士兵们纷纷弃械投降,常昊独立旅取得了胜利。
城楼上,日军联队长看着大势已去,绝望地低下了头:“常昊...你果然名不虚传...”
战斗结束后,常昊站在孟门关的城楼上,望着远方,心中默默许下誓言:“山西,我们回来了!接下来,我们要夺回每一寸土地!”
常昊站在孟门关的城楼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一片狼藉的战场。日军士兵们或蹲或躺,面露恐惧,他们手中的武器早已丢弃,战旗也倒在了尘土中。胜利的喜悦在独立旅的战士们中间蔓延,但常昊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他的心中只有对侵略者的冷硬。
参谋张伟快步走到常昊的身边,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令。常昊转过身,语气平静地对张伟说:“把这些投降的小日本,都送到铁牛的战俘集中营去。”
张伟一愣,他知道“铁牛”是常昊设立的一个专门关押战俘的地方,那里的管理严格,让许多日军战俘闻风丧胆。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是,旅长。”
消息在日军战俘中迅速传开,一名日军少尉听到了“铁牛”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铁牛...那是地狱...”他喃喃自语,身边的同伴们也纷纷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突然,那名少尉猛地站起来,从腰间抽出了军用刀,他的动作迅速而决绝。周围的战俘和独立旅的战士们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
“少尉,你要干什么?”一名日军士兵惊恐地问道。
“我不能去铁牛...我不能!”少尉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的手已经开始在腹部比划。
“快拦住他!”张伟大声命令,几名独立旅的战士立刻冲上前去。
但一切都太晚了,那名少尉已经将刀刃刺入了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军装。他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周围的日军战俘看到这一幕,有的吓得失声痛哭,有的则开始默默地祈祷,他们都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这都是战争造成的悲剧。”常昊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对张伟说,“剩下的战俘,妥善处理,不要让他们再有自杀的机会。”
“是,旅长。”张伟应声道,心中却不禁感叹战争的残酷。
常昊的独立旅继续向前推进,而铁牛战俘集中营的阴影,也成为了日军心中的噩梦,让他们在战场上闻风丧胆。常昊的名声,也因此在日军中传得更加凶猛,成为了他们无法逾越的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