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昊的安排下,部队已经陆续进入战斗形态,沈阳外围的战斗已经打响。
炮火连天,硝烟弥漫,战士们士气高涨,誓要夺回失去的领土。
战斗的号角在沈阳外围的战场上空回荡,士兵们的呐喊声与炮火的轰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壮烈的战争画卷。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名通讯兵满头大汗地冲进了常昊的指挥所,手中的电报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通讯兵一进门,便急促地报告:
“报告司令,紧急电报!”
常昊正站在地图前,手中的红蓝铅笔在地图上飞快地划动着,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念!”
通讯兵展开电报,声音颤抖地读了起来:
“山城总部急电:
鉴于当前华中、华南局势紧张,我部决定调整战略部署。
命令常昊部立即撤出关内,调兵南下,支援华中、华南战场。
此命令务必迅速执行,不得有误。”
常昊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电文,那双平日里冷静睿智的眼眸中,此刻闪烁着难以置信的怒火。
他的嘴唇紧绷,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露出内心的极度不满和震惊。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自己的情绪做着激烈的斗争。
突然,他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站起身来,动作之快,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因此动荡。
他的手掌紧紧握住那份电报,手臂猛地挥出,伴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
“乱弹琴!”
电报被他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桌子砸出一个洞来。
纸张在瞬间皱成一团,边缘被撕裂,就像常昊此刻的心情一样,支离破碎。
他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整个人如同雕塑般僵立在那里,胸中的怒火似乎要从眼中喷射而出。
周围的军官们被常昊的这一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指挥所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常昊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那目光中所蕴含的失望和愤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悸。
他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那份电报的内容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战他的理智和忍耐的极限。
他无法接受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上级竟然会下达如此不合时宜的命令。
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愤怒和决心在心中燃烧。
参谋长李德才和其他军官都被常昊的怒火吓了一跳,纷纷围了上来。
“司令,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德才紧张地问。
常昊指着桌上的电报,声音颤抖着:
“看看这个,山城总部让我们撤出关内,调兵南下!
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付出了多少心血,牺牲了多少战士吗?”
李德才拿起电报,眉头紧锁:
“这……这确实是个艰难的决定。
但我们身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
“天职?
天职就是让我们放弃眼看到手的胜利?
让我们把东三省的百姓再次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常昊的情绪越发激动。
张鹏达也忍不住插话:
“司令,我们在这里浴血奋战,就是为了把这些鬼子赶出我们的土地。
现在让我们撤兵,我们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们?”
周围的军官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张鹏达的话。
常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胸中的怒火,但终究无法抑制。
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锋利,转向一旁的李德才,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和愤怒:
“李德才,你给老子立刻回电!
告诉山城总部的那群瞎了眼的官僚,他们这是在胡闹!
他们懂不懂战局?
知不知道前线的紧迫?
我们在这里浴血奋战,他们却在后方指手画脚,简直是荒唐至极!”
李德才被常昊的怒斥震得愣了一下,但他知道,此刻的常昊是绝不会退缩的。
他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回应:
“是,司令,我立刻就回电。”
常昊猛地一挥手,几乎是咆哮着下达命令:
“回电就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紧急,我们绝不会撤出关内!
让他们重新审视这个愚蠢的决定,我们是在为国家打仗,不是在给他们玩弄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