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汴京城早晨,热闹非凡,早市已然开启,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呈现出一派繁忙而有序的景象。
清晨的霞光洒在古老的城墙上,映照出斑驳的痕迹。随着太阳的升起,汴京城也逐渐苏醒,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汴河码头,一些运货的船只已然靠岸,船工们正忙碌着在汴河边搬运货物。他们喊着号子,肩挑手扛,将一箱箱沉重的货物从船上卸下,再转运到岸边,整个过程井然有序,彰显着大宋水运的繁荣。
街道两旁,商铺的木板门“吱吱呀呀”地依次打开,店家们开始了一天的营生。包子铺、早餐铺里蒸汽腾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铺主们热情地吆喝着,吸引着过往的行人驻足品尝。
此刻的汴京城,犹如一张清明上河图般的画卷徐徐展开
玉茗楼,这是一个茶楼。
楚御风、赵薰儿等四人围坐在茶楼的桌位前,悠然地乘凉品茶。周围的喧嚣似乎与他们无关,这一方小天地里只有茶香和轻谈。
方凌羽呷了口茶,赞不绝口道:“这家茶馆虽不起眼,但泡茶的手艺却是汴京一绝。你看这茶香浓郁,回味无穷,果然高手在民间啊!”
楚御风轻抿一口,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的确不错。”
谈笑间,方凌羽注意到赵薰儿一直闷闷不乐,眉头紧锁。他放下茶杯,关切地询问道:“赵司卿,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看着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赵薰儿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有吗?
方凌羽点头:“当然有,就挂在脸上,谁看不出来,就差拿张纸贴上,写着“有事”两个字了!”
赵薰儿随口道:“可能是有些疲惫吧。”
方凌羽却不依不饶:“疲惫可不是这种表情。你看看你现在,眉头都快要拧成一股绳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嘛,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似乎在模仿赵薰儿皱眉的样子。
他的话逗得其他人忍俊不禁,赵薰儿也被他的滑稽模样逗笑了。她轻轻地拍了方凌羽一下:“你这家伙,就会胡说八道。”但眼中的忧郁却消散了许多。
楚御风也放下茶杯,正色道:“赵司卿,如果真有什么事让你困扰,不妨说出来。我们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至少可以为你分担一些忧虑。”
赵薰儿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道:“昨天,有刺客混入了我赵府,直冲我爹爹的书房而去,意图行刺。然而,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查到任何头绪。”
方凌羽闻言大惊失色:“什么?刺客竟然敢潜入王侯府邸行刺,这未免也太嚣张了吧!不行,这件事必须立刻立案,我们必须好好调查一番,将刺客绳之以法!”
楚御风则显得相对冷静,他沉声问道:“刺客有几个人?”
赵薰儿回答道:“只看到一个,但是,我事后仔细查看了书房的房梁痕迹,发现似乎还藏着另一个人。我也不确定是否跟刺客是同伙。”
方凌羽听后更是惊愕不已:“两个刺客?那就更离谱了!”
赵薰儿微微蹙眉,似乎在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如果真的存在另一个人,他没有出手,反而似乎有意提醒了我们。因为那个刺客被暴露得很奇怪,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方凌羽一听这话,顿时脑洞大开,脱口而出:“会不会是这样,一个是刺客,一个是采花贼!赵司卿,你有没有丢什么贴身衣物之类的……”
话还没说完,赵薰儿的脸颊已经羞得通红,她怒嗔道:“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完,她举起手掌,握起拳头,做出一副挥拳要打的姿势。
方凌羽见状赶紧求饶,笑着摆手:“赵司卿莫怪,我只是分析、推理嘛。”
楚御风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他迅速端起水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昨天晚上,他确实在暗中目睹了赵薰儿换衣服的香艳画面,她的曼妙身材和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尽管楚御风努力保持镇定,但脸颊上还是泛起了一抹微红。他偷偷地瞄了赵薰儿一眼,然后又情不自禁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赵薰儿的眼睛。
赵薰儿柳眉一挑,佯怒道:“看什么看,你也要取笑我吗?”
楚御风赶紧摇头否认:“我哪敢啊!”
赵薰儿轻哼一声:“哼,这还差不多!”
就在这时,一个伏魔司捕快慌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报告道:“启禀司卿大人,有人来报案,说是有百姓昨天夜里被帽妖吸血杀害了。”
“帽妖!吸血杀害?”赵薰儿闻言一惊,难道是昨晚那个刺客所为?她立刻站起身来,“走,我们去看看。”
楚御风和方凌羽也紧随其后,三人随着侍卫匆匆赶往现场。
一路上,赵薰儿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焦虑,如果真的是帽妖作案,那这件事情就更加棘手了,伏魔司必须尽快查清真相,为百姓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