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仲夏看着江清清又往前走了两步。
惊吓连连后退十几步。
整个人防备的看着江清清。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儿。你这样的疯子,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
江清清把手中的野鸡扔在了地上。
双手捏了捏。
正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普信男。
就看见时逾白开着拖拉机停在身边。
面色阴沉的看着江清清,很是不满。
"额……时逾白,你听我说,我跟这个人没什么关系,是他恬不知耻的过来说要入赘咱家,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时逾白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清清。
"是吗?"
江清清连连点头。
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时逾白有些危险。
"是……是,不信你问他?谅他也不敢说假话。″
"姑且就相信你这一回,先上车。″
江清清捡起地上的野鸡。
爬上了拖拉机的车头,坐在右边。
时逾白不甘心的往前跟了两步。
"江清清,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所以我就淡了,原来是看上这个小白脸?江清清你果然像他们说的一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连个野种都勾引。″
时逾白面色瞬间变得阴沉。
拖拉机停在那里。
又慢条斯理的把白色的衬衫脱掉。
扔在江清清的身上。
健壮的肌肉就这么便宜了江清清。
江清清双手捂住眼睛。
手缝大的可以看清楚他的整个腹肌。
只见时逾白伸出右手一把捏住齐仲夏衣领,将人拉了过来。
右脸就挨了一拳头。
随后用膝盖用力的顶在齐仲夏的腹部。
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
齐仲夏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他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恨。。
紧紧的盯着时逾白。
“时逾白,你又打我?我说的又没错,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你就是江家的养子。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现在还觊觎江清清,你对得起江家吗?″
时逾白拍了拍手。
右脚踩在齐仲夏的胸口。
左手拍了拍他肿的不太对称的脸。
″忘了告诉你,我和清清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我也不是什么捡来的野孩子,今天你向我宣战,接下来就要好好享受我的反击。″
齐仲夏面色苍白一片。
他也没想到时逾白和江清清居然是未婚夫妻。
那之前江家人,还有时逾白为什么由着江清清不闹,还不阻止?
感受到伤口处的疼痛。
齐仲夏有一丝后悔,刚刚自己说的话太绝了。
要把这个养子赶出去。根本就不可能。还惹怒了他。
刚刚自己说什么来着?
"入赘,结婚,赶他出门,骂他是野种?″
齐仲夏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我是知青,你要敢欺负我,我就告到公社,让他们给我做主。″
时逾白轻蔑的看着齐仲夏。
“就你?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知青下乡,是为了给乡村做建设的,不是让你来对追女人,躲避劳动,享福的?"
"还有,你认为我想整你,能让你抓得到把柄?"
“每一年那么多意外,死一两个知青不算什么!″
“你想干什么?你在威胁我。″
时逾白扣住齐仲夏的手:"对,我就是在威胁你。″
齐仲夏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底气不足道:"你?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