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没走。
其他几个厂长也不好先走。
由江三叔,卢大队长领回家里居住。
化肥厂的厂长就这么稀里糊涂,又批了1500斤的化肥指标给江家村。
乐的大队长恨不得把化肥厂厂长供起来。
回去之后就让媳妇儿杀鸡,非要好好招待化肥厂厂长。
连夜炖上老母鸡。
至于休息在江三叔家的鞋厂厂长。
江三叔也是不含糊,江清清送的野兔连夜炖在锅里。
只等着早上吃呢。
*
江家院子里。
江建设带着组里的兄弟,大娘,大嫂们打扫屋子。
收拾碗筷,洗碗,把各家的碗筷送到各家。
*
时逾白想要插手。
也被众人拒绝。
"小白,你去陪客,别在这里捣乱,新衣服弄脏了。"
时逾白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掏出十几个手绢。
每个手绢里面包了六颗糖。
是专门给帮忙的族人准备的。
另外还有肥皂,男的会有一盒烟。
这些东西早在时逾白上门请人帮忙时已经送过去了。
时逾白又给各位大妈大娘道了谢。
这才提了暖水壶,走到院子外。
由秘书斜靠在一棵大树下,翘着二郎腿,满脸桀骜不羁。
时逾白先去给刘书记和亲爹加了茶水。
又转过去给刘秘书加了一些茶水:"刘秘书,请喝茶。″
刘秘书右手突然伸出来,勾过时逾白的脖子。
"你小子怎么和我爸认识的?″
"只有过一面之缘,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刘秘书突然道:"你是金城时家的人?"
"不是,我只是我自己。″
刘秘书满脸不屑:“切,我才不信。″
到了晚上。
江父把主卧让了出来,给刘家父子歇歇。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在江家又吃了一顿饭。
这才离开。
*
离开之前,时逾白找了个机会和刘书记说了几句话。
"刘叔,当初你送我过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以后不联系?为什么现在又过来了?"
刘书记一脸严肃。
"前天得到消息,你大伯死了,堂姐也遇难了。"
"所以老头子是想让我们回去?我妹妹呢?"
"你妹妹早在五年前生了一场病就没了。
京城正在料理你大伯的后事,或许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去了,你的婚事虽然是你爸定的,只怕会有变故。"
时逾白双手捏成拳头。
一脸愤怒。
"凭什么?老头子始乱终弃,娶了那个贱人,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一脉家破人亡,还想让我回去?做梦!″
"小白,你已经结婚了,是个成年人,时家原本就该是你们大房的,
时大哥是原配嫡子,时家的一切就该你继承,难道你不想替你爸,你妈,你奶奶报仇?"
"我不想要他们的东西,嫌脏。"
刘书记叹了一口气。
“恐怕由不得你,权力虽然让人讨厌,但它是最实用的东西,能令人疯狂,也能让人灭亡。"
黑色的桑塔纳很快消失在江家村。
*
京城
江家老宅
年过70的江老爷子,看起来像80多岁老者,一脸憔悴的坐在轮椅上。
看着老伴犹如泼妇一般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