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起吧,面对面怪怪的。”
“属下正有此意。”
姜昔颇不正经的抱拳,笑嘻嘻的在陈博身边坐好。
她主要觉得。
坐对面不方便给陈博灌酒……
很快,乐手到场。
舒缓而情调的小提琴曲悠扬拉开,一道道菜品相继上齐。
服务生拿起酒瓶。
姜昔突然起身接了过去,摆摆手说:“这边不用你们了,我自己来吧。”
“好的姜小姐,有需要您再叫我。”
服务生刚离开,乐手也结束了曲子。
转眼间。
包厢中只剩陈博姜昔两人。
姜昔拿过高脚杯,给陈博倒了半杯红酒,把杯子送到陈博面前,洋溢一笑。
“喝吧!”
陈博:“......”
总感觉她笑的不怀好意。
他端起杯子。
心想不会在这里面喝出什么钻戒来吧?
“咳......”
对上姜昔笑意盈盈的脸,陈博又问:“你确定真的没什么惊喜了?”
“我保证。”
姜昔向天空竖起三根手指。
陈博见状,半信半疑的抿了口酒,入口干涩又有一点点滑口。
放下酒杯。
姜昔才心满意足的落座吃菜。
推杯换盏中,姜昔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陈博他......
果然喝不醉啊!
有修为在身,这点酒精确实不醉人。
姜昔心里急得团团转,正在想一会儿怎么把陈博拐去酒店时,陈博的手机响了起来。
“~~爱总是开始的很美丽,结束的……”
“喂,妈。”
陈博接起电话,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拿起叉子。
突然,嘣的一声。
钢叉崩断。
陈博倏的一下站起来,声音轻轻颤抖。
“老黄......老黄死了?”
“就刚刚的事。”电话对面,王艳芳声音低沉:“老黄临死前一直叫唤着要出门,估计……想家了吧,你现在回来,把它带回太平村埋了。”
“好。”
愣愣的挂了电话,陈博恍惚的坐下。
姜昔在旁边干着急,见他挂了电话才问:“谁死了?老黄是谁?你……你家哪个亲戚?”
“不是。”陈博深吸口气,缓缓摇头:“它是一条狗。”
姜昔:“......”
“你可能不太懂,小黄来我家十几年了,我很小的时候它就在,我长大了,它也变老了。”
“其实它很久不下小狗崽了,可前两个月……又破天荒的下了一窝。”
“可能......”
“它怕自己死了,就没狗给我们看家了……”
王艳芳说,老黄临死前一直要出门,估计想在临死前再看一眼太平村的样子。
陈博想起,前不久他还想带老黄回去转转。
谁知才不过两天,已经永远没机会了。
“我先回家。”
陈博又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既然老黄要回家,今天就把它带回太平村吧。
他刚要走。
姜昔从后面握住他的手。
“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