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淡淡抱胸,笑而不语,平等的蔑视着大厅中的所有人。
“呵呵。”
他大智若愚的一笑。
笑了笑。
并没有说话。
老管家:“......”
“额,原来是陈总,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两位新人的婚礼,我代替两位新人感激不尽。”
“应该的,我衷心的祝福盛总……咳!”陈建军摇了摇头:“客气话就不多说了,都在礼中。”
“......啊?”
都在礼中?没有人会说的这么直白吧?
老管家内心操蛋,表面陪笑:“陈总出手不凡,我代我家少爷谢过了。”
“不用谢。”
“嗯,呵呵......”
管家:“......”
陈建军:“......”
老管家嘴角抽搐:“陈总,您的礼物呢?”
“我的礼物不是上品至宝,更不是雕刻品,而是一件能让盛千帆欣喜若狂的礼物。”
“......那您的礼物呢?”
牵出来溜溜啊!老管家有些抓狂了。
陈建军冷冷的扫他一眼:“我的礼物足以镇压全场,太过珍贵,要亲自交给盛千帆。”
“这......”老管家为难。
陈建军又冷笑着说:“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是盛千帆的叛徒。”
“不敢不敢。”
老管家惊出一身冷汗,既然这么贵重,还是等婚礼结束让陈建军亲手送上吧,免得出了事,自己承担不起。
片刻,他摇摇头,朝大厅中喊:
“姜氏集团姜总,送亲手雕刻木秤一杆,以爱为砣,祝福两位新人称心如意。”
“修仙学院陈校长,送上品至宝粉笔一支,此笔不可损坏,祝福两位新人长长久久。”
“远恒集团陈总......送盲盒一个!”
附上贺礼,四人进入大厅,在服务生的带领下相继落座,静静等待婚礼开始。
时间推移,厅中已座无虚席。
门外。
老管家的眼神,时不时瞥一眼陈博送的粉笔,上品至宝啊,要是让自己得到……
“不行不行,我是盛总最忠心的老奴。”
他闭上眼睛。
片刻。
微微睁开一条缝去打量粉笔。
“上品至宝啊......”
“咕嘟!”
老管家重重咽下一口唾沫,突然四处环顾,见没人注意,抓起粉笔就往外跑。
跑了两步又退回来,拿上姜开山的木秤。
“姜总亲雕,带走卖钱。”
“哈哈!”
七旬老人在这一刻跑出了世界飞人的速度——背刺,是他送给少爷的新婚礼物。
门内,大厅中,宾客之间窃窃私语。
“新郎呢?你见新郎了吗?”
“你说盛总?”
“是啊。”
“没见,好像在后厅,刚刚新郎一家人都在后厅,应该是要表演几个节目吧。”
“我真服了,12点了就赶紧吃席啊,下午还有个董事会呢。”
“就是,我还得送孩子上学。”
“谁不说呢,我女朋友要来找我,让我男朋友遇到可就糟了,他们都谈八年了。”
“......嗯?”
嗡嗡的讨论声中,司仪上台,只是脸色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