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望眯着眼睛,寒光四射:“你敢!”
张观棋是张氏倾力培养的药剂学绝代天骄。
有意让其接任药剂修院院长一职。
姚老炮已经在暴走的边缘,若是让其带走,不知道会使用何种刑讯手段。
届时,能不能保住命还两说。
姚伯林未曾理会张宗望,对着木伯道:“从现在起,任何进入帝国修院的战争飞舰,你都必须亲自排查一遍,另外,对所有帝国神墟世界驻军说,我要见到张观棋,六天时间一过,我只要死的张观棋。”
周总院长一脸震惊道:“老姚...不至于吧!”
搜查帝国舰队、所有帝国神墟世界通缉张观棋。
那张观棋真是无处可躲了。
张宗望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姚伯林,你别欺人太甚!你若敢动张观棋,别怪我不客气。”
姚伯林平静道:“对了阿木,你给汤玉说,军部给他的帝器,不是摆设,六天过后,带着驻军,从帝都张氏的弟子开始,一家家的杀,他若战死,当初答应他的事,我会照约履行。”
“是,老爷。”
木伯躬身。
“老木,老木!别冲动,有事好好聊啊!”
周总院长连连高呼,木伯视若无睹,身形消散,他转而看着姚伯林,顿觉口干舌燥。
“老姚,这是干嘛啊!事情还没到这一步!兴许只是一个误会呢?”
余下几位院长神情冷漠。
掀桌子是吧?
姜院长漠然道:“姚伯林,我知道你重视杜休,但此事究竟是谁所为,尚未有一个准确答案,你这般肆无忌惮的报复,未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无所谓,财团子弟死再多,也是罪有应得。”
姚伯林神色平静。
“我老了,没有时间与精力,再去等待下一个杜休出现,帝国近二十年来,有太多蝇营狗苟之人,太多尸位素餐之辈,太多稀奇古怪之事。”
“帝国的水,太深太混,我看不透,也懒得看了,几位,你们若想跟姚氏开战,那便战吧!”
“对于军部,你们无论是用资源牵制还是利益拉拢,我都接着,大不了就是姚氏覆灭,远东失守,我老了,没几年活头了,也不在乎了。”
姜院长皱眉。
姚老炮这是......
其余院长刚想开口反驳,周总院长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
“干嘛啊!都想干什么啊?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总院长?非得闹到这一步?都一起共事几十年了,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事?”
“我踏马从五十岁当代理总院长时,就开始给你们和稀泥,擦屁股,都擦了二十多年了,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此话一出,其余六位院长态度稍有缓和。
上次大陆战争失利,此一战打断了帝国脊梁骨。
往后二十年里,帝国形势波谲云诡。
周总院长在大陆战争失败后,接手的烂摊子。
七大修院之所以能撑到现在,还没散架,周总院长居功至伟,面子里子都是他在拼命缝补。
对上,皇室骂完,帝国议会骂,议会骂完军部骂。
对下,涉及到各方势力的核心利益,几个院长脾气上来,也是拍着桌子骂娘。
周总院长孤家寡人一个,左右逢源,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