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叔:我是魏凤娇的师弟
- 一股闷热的窒息感将许译航从睡梦中憋醒。一仰头。“嘭!”额头传来一阵疼痛。疼痛感瞬间清空睡意,他张开朦胧的双眼。眼前格外漆黑,空气隐约夹杂着霉灰味,耳畔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有些透不过气。他双手朝上一探,摸到一面平整的墙壁,大概有六七十厘米宽,两臂伸不开,头和脚都受到限制。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好像被困在一个狭窄的长方形空间里,但是不知道身在何处。一股强烈压迫感席卷全身,额头的汗珠打湿了衣服,恐惧瞬间填
- 悲悯人生
防卫军布下的长枪盾阵透着一股压迫感,让这些自认为人多的暴民慢慢冷静下来,领头的汉子用力吐了口唾沫,举起手里的柴刀向前一挥。
“不把这些人干掉,这些东西咱们也拿不走,给我冲!”
身后的暴民发出一阵呐喊,挥舞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朝盾阵冲过去,有些人舍不得扔掉刚刚抢到手的物资,于是把东西塞进怀里,这才跟着人群朝前面涌去。
三十多米的距离很短,这些人几步就冲到盾阵前面,原本想挥刀劈砍,没想到被身后的人群直接挤在盾牌上动弹不得。
这次战场是在公路上,路面只有二十多米宽,算上路基两侧的空地都不到三十米,罗长军有足够的人手排出厚实的双层盾墙。
长枪兵一刻不停地贴着前面的盾牌手身体刺出长枪,盾墙外面的惨叫声从来没有停止过。
仅仅过了两三分钟,罗长军便不得不让盾阵后退几步,因为对面那些站着的死尸已经把双方彻底阻隔开。
这场厮杀只进行了十几分钟,当后面的暴民发现脚下踩着的居然是密密麻麻铺满路面的尸体时,就开始有人惊恐地后退。
罗长军再次下令盾阵后退三步,趁着盾墙前面还没挤满人的时候,他撤掉一层盾墙,给身后的长枪兵空出更多攻击点位。
同时,他还下令两侧山坡上防守侧翼的刀兵向前压几米,把整个阵型排成了一个口袋的形状。
随着人越死越多,那些本来是计划抢一票就走的暴民崩溃了,这恐怖的伤亡率不是他们这种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能承受的,大批人群不顾领头的号令,一窝蜂地朝来时的方向逃跑。
罗长军一声令下,盾牌手撤掉盾墙,后面一部分一直在养精蓄锐的长枪兵排起长枪阵,快速向前推进,同时两侧的刀兵也朝着最后这些还在抵抗的暴民包围过来。
总人数超过一千五百人的暴民团体彻底溃散了,罗长军骑在马上一直盯着那个领头的汉子,看到这些人已经开始溃败,立刻拨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身下的小红马居然像战马一般猛地窜了出去。
罗长军兴奋的大叫一声,几步就追上了那个正闷头逃跑的汉子,他夹紧马腹探出身子,用自己的狗腿刀刀背一下敲在他后脑勺上,那人一头扎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长枪兵按住。
抓到了人,罗长军下令停止追击,下马走到那人面前,一脚踩在他裤裆上,剧痛之下那人当场醒过来。
罗长军俯视着蜷成一团的汉子,冷声问道:“你们是哪儿来的?”
那汉子还在捂着裤裆呻吟,根本没注意到他的问话,罗长军踩住他胳膊,弯下腰一刀砍掉了汉子两根手指头。
“啊~!”
汉子一声惨叫,捂着断指坐起身,正在打扫战场的战士们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你们是哪儿来的?”
罗长军又问了一遍,这次汉子听到了,连忙抬起头说道:“董家店的,我们是董家店的,我们就是想......”
罗长军一脚踹在他面门上,把汉子踹翻在地。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汉子流着鼻血翻身坐起,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你们村不会有这么多人,这些人还有哪儿来的?”
“三阳村的。“
“就你们两个村子?”
汉子连连点头,罗长军继续问道:“你们两个村子有多少人,都是什么情况,说详细点。”
“我们董家店有一千七百多人,大部分是泰利县跑出来的,三阳村有一千五百多人,和我们一样,我们俩村子离得近,平时就联合起来对抗其他村子。”
“昨天晚上来踩盘子的也是你们吧?”
汉子点点头,忍着疼说道:“是,有人回村说路上来了支车队,好像带着不少东西,现在日子也不好过,我们就寻思着抢点,但是你们人太多,我就喊上了三阳村的人。”
罗长军回头看向防卫军的杨队长:“伤亡统计出来了吗?”
“统计好了,受伤的有十几个,没人战死。”
罗长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他转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汉子:“你们真他妈的走运,我的人没有死的,那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不会难为那些受伤的,也不会去屠村。”
说到这里,罗长军停顿了一下,汉子略显茫然地抬起头看看他,只听罗长军继续说道:“但是你不行,我说过,我一定会把你舌头割下来。”
说完,不等他反应,再次一脚踹在他的面门上,把他踹的仰面摔倒,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紧接着一脚踢中汉子的下巴,把他的下颌骨踢错位。
那汉子闭不上嘴,只能发出痛苦的啊啊声,罗长军踩住他的胳膊,伸手从他嘴里掐着舌头拽出来,贴着舌根一刀切了下去,汉子嘴里顿时涌出大团大团的鲜血,身体在地上剧烈的翻滚着,不多时,就彻底没了生息。
周围那些受伤被俘的暴民被吓得坐在地上踢腾着双腿连连后退,却又紧闭着嘴不敢叫出一丝声音,就连围观的防卫军都眼皮乱跳。
罗长军站起身吐出一口气,随手扔掉手里的半截舌头,抬起还滴着血的手指着那些被俘的暴民。
“你们听好了,我们是青阳防卫军的,今天我放了你们,是因为我们没死人,要是今天我们有一个人战死在这儿,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那些战俘如同寒风中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没有一个敢和他对视。
“以后我们会经常从这里过,你们再敢多看我的车队一眼,我把你们两个村都给屠了,连条狗都不会留,记住没有?”
听到这话,所有战俘都拼命点头。
“把地上的尸体都给我扔路边去,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记得把我的话告诉那些跑得快的人。”
罗长军说完转身走开,直到他走远,这些人才敢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把地上的死尸一具具抬到路边。
其实在这场战斗中,这些暴民只被干掉了二三百人,但是这种单方面的屠戮却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战斗打了不到二十分钟,对方只有十几个受伤的,自己这一方却死了三百多人,换谁来都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