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没想到你这位赫赫有名的黑帮老大居然如此重情重义!这可真是罕见呐!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何偏偏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呢?要知道,在我们国家,这种行当可是见不得光、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呀。”
赵刚听完陈晓龙所言后,心中不禁对赵天宇生出几分钦佩之意。
他着实未曾料到,赵天宇竟能把自家兄弟视作生命般珍贵。
“可不是嘛!想当初,您都从小辅警顺利转正啦,本应留在警队里惩奸除恶、与那些违法乱纪之人作斗争才对啊!怎地突然间摇身一变,成了混黑社会的,而且还一路从东北杀到江边,愣是当上了北方黑道的头面人物”
虽说我马玉龙对已经掌握了赵天宇的不少情况,但毕竟给手下去调查的时间有限得紧,故而某些方面仍未能摸透。
“哎……此事说来话长啊!既然诸位有心聆听,那我便从头道来吧。”
赵天宇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然后慢慢地放下杯子,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向马玉龙和赵刚倾诉自己那段被逼无奈、被迫离开警队转而混迹黑道的过往。
\"事情是这样的……\" 赵天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感慨。
他从最初的遭遇说起,详细地描述了每一个关键节点和抉择时刻。
那些曾经令他痛苦挣扎、绝望无助的瞬间,如今都化作了平淡的叙述,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依然强烈得让人动容。
\"我真的很庆幸能拥有身边这些挚友,如果没有他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帮助,恐怕我早已无法坚持到现在。或许早在龙头市时,我就会被伍兴伟彻底击垮,从此一蹶不振。\"
说到这里,赵天宇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尽管他已尽力用简洁明了的话语来概括这段复杂的经历,但过去几年所发生的种种实在太过纷繁复杂,绝非短短几句话就能道尽。
随着故事的展开,赵天宇越说越投入,不知不觉间时间又悄然流逝了半个钟头。
终于,当赵天宇结束讲述时,房间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马玉龙静静地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打破沉默说道:\"真是难以置信啊!在这个看似和平繁荣的时代,居然还会发生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而且天宇兄弟,你的人生轨迹竟如此坎坷曲折,实在令人唏嘘不已。但你刚才所说的,应该仅限于国内的情况吧?想必国外的世界更为精彩纷呈呢。\"
说完,马玉龙的目光紧紧盯着赵天宇,期待着他继续分享更多的故事。
“是啊!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万万没料到你竟有如此这般的过往经历。从玉龙的话语之中,似乎还能察觉到你有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呢。通常而言,人们涉足黑道无非就是图个威风凛凛、声名远扬,又或者是妄图借此谋取丰厚的利益。可你却截然不同,仅仅只是为了守护自家亲人,毅然决然地舍弃了自己钟爱的工作。仅凭此点,我便对你心生敬佩之情。”
赵刚边说着,边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杯子,与赵天宇的酒杯轻轻一碰,以此表达自己的敬重之意,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当真是不愧为精锐之师啊!着实未曾想到马哥居然会对我的情况了解得如此详尽入微。然而,有些事情确实无法宣之于口,唯有依靠你自行发挥想象力去揣摩了。”
面对马玉龙抛出的疑问,赵天宇既未给予肯定的答复,亦未予以否定。
毕竟,他在倭国的种种作为实在难以启齿,倘若这些事迹不慎流传开来,那必将引发难以估量的严重后果。
“哈哈哈哈,瞧瞧我今日这副模样,想必是饮酒过量所致吧,一喝醉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马玉龙眼见赵天宇的反应,瞬间心领神会,随即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巧妙地转换了话题。
酒局仍在继续,但此刻的氛围却与之前有所不同。马玉龙和赵天宇似乎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些敏感话题,转而开始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仿佛想要以此来缓解彼此之间微妙的气氛。
“哎呀,实在不行啦!这酒啊,真是越喝越多,我感觉已经快到极限了,撑不住喽!你们接着喝吧,我得先撤咯,晓龙老弟,我瞅你也差不多了,咱可别在这儿陪着这俩酒鬼了,赶紧回屋歇着去,让他俩慢慢喝个够!”
赵刚敏锐地察觉到马玉龙和赵天宇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明白是由于他和陈晓龙在场导致两人有些放不开手脚。
于是,他果断站起身来,招呼陈晓龙一同离去,好为马玉龙和赵天宇营造一个独处的空间。
“嘿哟,我其实老早都想走人啦,只是觉得在这儿我年纪最轻,如果贸然提前离场可能不太合适,显得没礼数。现在既然赵政委开口了,那我总算能解脱啦!”
陈晓龙跟随赵天宇已有一段时日,自然也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听到赵刚这么一说,他立刻如获大赦般迅速站起来,并随声应和道。
“行嘞,那咱俩就先回房歇息去啦,你们也悠着点儿,别贪杯哦,早些安歇才是正事儿!”
说罢,赵刚便带着陈晓龙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酒气的房间。
赵刚与陈晓龙二人朝着赵天宇以及马玉龙拱手作揖后,便转身离去,消失在了餐厅门口。
此时,偌大的餐厅里仅剩下马玉龙和赵天宇两人相对而坐。
马玉龙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目光紧紧锁定住赵天宇,开口问道:“天宇兄弟啊,如今这里已无旁人,你也无需再遮遮掩掩啦!快跟老哥说实话吧,你与那贺拥天究竟是何关系?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仅仅是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哟!”
听到马玉龙这番问话,赵天宇微微一笑,说道:“我早料到马哥您定会刨根问底儿。既然天少安排咱哥俩在此会面,想必也是对您极为信任呐。”
“实不相瞒,我与贺拥天之关系匪浅呐。虽说他身处京城,我则远在西北,但我们两家可谓世代交好。想当年,我祖父与他祖父曾一同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正因如此,我俩自幼相识,情同手足,这份情谊自然是非比寻常喽。还望马哥您能理解,今日咱俩在此交谈之内容,仅限你我知晓,绝不会传入第三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