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看得见气吧?这听起来像精神病。
忙打哈哈:“就看她神情不太对。”
秦婉婉点点头,也没再追问:“我真饿了,在家中每日都要定量定食,烦死了。”
月娘从火炉上给她舀了一盅汤,又吩咐道:“把这些菜处理了。吩咐厨房重新做几道来,要快一点。”
秦婉婉看着汤,不敢喝:“有毒你还给我喝?”
月娘先喝了一口:“这个没毒。”
秦婉婉表示不信:“不过你家二房给你下这种药做什么啊?”
月娘臭屁的说:“大概是瞧上我的美貌了。”
秦婉婉更不信了:“没这么简单吧,如今公府就你一个当家的在,你若是死了,上头肯定会追查,可你若是做出些丑事,那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请旨杀了你,还没风险。”
月娘又喝了一口:“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可是我公公、婆母、夫君都还在,除非,他们知道他们回不来了。”
“你还有心情喝汤,赶紧给他们写信啊。”秦婉婉着急的催促月娘。
“我写过了,夫君一走我就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先收拾我,然后再让他们回不来,坐收渔翁之利。”
“我原本以为你们国公府这些手段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没想到比我以为的要复杂得多。”
“别光说我啊,婉婉姐你和太子殿下怎么样了?”
“我不想提这件事,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想听。”月娘眨巴着眼睛,再三请求。
秦婉婉才开口道:“前段时间上元节的时候嘛,我一个女孩子,已经抛下脸面去邀请他看花灯了,你知道他是怎么回我的吗?”
月娘好奇了:“怎么回的?”
“他说他看花灯会眼睛疼,浑身长红疹。”
月娘笑得好不厚道:“还有这种疑难杂症?姐姐你可以请大夫去给他瞧瞧。”
秦婉婉打了月娘一巴掌:“你还笑?我都郁闷死了。”
“婉婉姐,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行就不努力了吧?太子这样,我觉得他多半是有心上人的,可能就是心上人和他身份不匹配,也是可歌可泣的。”
秦婉婉更郁闷了:“可是这关乎社稷,我也做不了决定啊。”
“那你就不努力了呗,顺其自然。”
“唉,归根结底我也是臣女,我不愿意招惹,自是有人逼着我。”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新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这次月娘一碗一碗的验了毒,秦婉婉才放心的吃。
吃完之后,秦婉婉说什么也不走:“我在这里陪你,我好歹懂些武艺,若是真有个好歹,我也能救你。”
月娘拗不过,只能点头答应。
玉剑率先回来:“主人,他们已经在走廊上了。”
月娘赶紧去准备:“好吧,姐姐,那你就在耳房吧,玉剑,你等下也将小红带去耳房。”
姜云盛进来后,便看见昏昏沉沉的月娘躺在床上。
床上的月娘轻轻蠕动了一下,姜云盛小心翼翼的走近。
只见月娘香肩外露,一缕薄纱掩面。
一分钟后,姜云盛结束了战斗。
可薄纱褪去,床上的人根本不是月娘。
女子此时正娇羞的看着姜云盛:“相公,您今日怎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
原来是姜云盛在迎春楼的相好。
可自己刚才怎么会把她认作是付月娘呢?闻了闻,才发现这屋中味道不对。
二房中,秦婉婉小声问月娘:“他刚才怎么眼瞎的?”
“迷香中兑了催情香。”
这间耳房有单独的门,月娘听见外面玉剑的信号,拉着秦婉婉便退了出去:“姐姐,好戏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