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补苴听到白墨的称呼,心中就是一惊,这家伙不对劲,怎么突然这么亲切了,以前都是张少爷的,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文远兄?”
白墨胃中翻涌,但是为了搞这小子,忍了,大笑道:“这才对嘛,既是兄弟,也是好友,如此称呼才好啊。”
张补苴又试探地问道:“可是有事?”
白墨看了看敞开的门,对旁边的夜莺说到:“你出去把门关上,别让人靠近。”
夜莺:“是,少爷。”
等人出去,他这才对一脸懵逼的张补苴道:“兄弟,不怕你笑话,为兄近期才幡然醒悟,和兄弟你接触几次,才知道过去浪费多少美好时光。你看啊,你我二人财力相当,但你却如此潇洒,我却每日在家中读那些破书,到头来还不知能不能入朝为官,你说是不是?”
张补苴愣愣地点点头。
白墨:“对嘛,我就说兄弟肯定这么觉得。”
张补苴连连摇头摆手,心中的警惕更甚,今天的白墨一定又什么阴谋,他连忙说道:“没有没有。”
白墨:“铭瑄兄,你不用安慰我,你这么想也很正常,所以,我也想清楚了,这破书不读也罢,老子以后也要躺平,跟兄弟你一起过一过这潇洒的日子。”
张补苴依旧点点头,不说话,他觉得白墨今日不论从性格还是言语上都很反常,也听不懂说的躺平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要干什么,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白墨转而换了一副失落的神情,又说到:“哎,可是我跟家父说了此事,你可知他如何说?”
张补苴摇摇头。
白墨:“他说我不能和兄弟你比,呵,我就奇怪了,你不就是仰仗你二伯在朝中为官,才可以为所欲为吗?”
张补苴这下可急了:“我没……”
只是刚开口就被白墨打断了,只听他说到:“我要追求到孙姑娘不也有当官的亲戚了吗?比你的二伯的官还大,铭瑄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补苴点点头。
白墨见他这副懵逼的样子,就知道今日的举动,让张补苴已经警铃大作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后换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对张补苴嘻嘻一笑,说道:“只是为兄不知道如何追求女子,你身边的女人多,你给我支支招如何?”
张补苴愣了愣,开口问到:“就这?”
白墨很认真的点点头:“就这。”
张补苴松了口气,这才道:“文远兄,咱们兄弟以后说话不必如此,有事儿尽管开口,你今日这般,让我以为你被邪祟夺舍了。”
白墨贱兮兮一笑,道:“如何?今日为兄如此做派,可符合少爷该有的气魄?这可是我从那些话本中学来的。”
张补苴暗暗撇嘴,呵呵一笑:“呵呵,像,很像,文远兄学的真是惟妙惟肖。”
白墨得意一笑,催促道:“你快说,到底如何追求女孩子?”
张补苴眼珠一转,心中想到一个置白家于死地的办法,然后换上一副得意的神情,开口道:“要说这事,你可问对人了。兄弟我对女人最了解了。至少兄弟出手,没有拿不下的女人。”
白墨:“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