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要看看这两条狼是谁。
景元和渊明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屏幕那一头,怒目圆瞪的女孩。
渊明礼貌的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景元,比了个二的手势。
银枝是二号。
银枝的分析水平也不错,而且比起更容易被带动情绪的符玄来说,银枝更为理性,能够在大家都混乱的时候做那一根定海神针。
他们两个就是要把这定海神针给拔了。
“预言家请睁眼。”
镜流看着白珩睁开眼。
但是公平游戏。
她什么都不能说。
本来玩就是为了乐呵,这样就没意思了。
白珩验了景元的身份。
景元是狼。
白珩嘴角一勾。
总算对了一个。
女巫虽然已经死了。
但是他们玩的是死后不报身份的,所以女巫的流程还会正常的过一遍。
“天亮了。”
“昨天晚上,二号,被狼人杀死。”
没有遗言,银枝无奈的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猎人还没露。
“各位,我跳了。”
白珩举起手:“我是预言家,我从开局到现在……呃……验证了三个人,第一个是应星,是好人,第二个我验了银枝,银枝也是好人,但是银枝的分析能力太强,所以昨天晚上被选为了首要目标,第三个,我昨天晚上验证了景元,他是狼。”
景元快速的和渊明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们相信我,如果景元不是,你们下一局就投我,猎人还隐藏着,反正就两条狼,输不了。”
白珩点了点头。
“其实我觉得,不应该这么快。”
符玄皱眉,摇了摇头:“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女巫到底活没活着。”
死了,镜流无奈的想着,尸体都凉透了。
“而且场上一共有八个人,现在死了两个,剩余的六个人里还有两头狼。”
符玄点了点头:“我想听听景元的话。”
“你听了他的话就不一定会信我啦!”
白珩撇了撇嘴。
下一个,是渊明。
“各位,我也跳。”
“我是女巫。”
渊明笑了笑。
镜流:?
她早就发现,这人蔫坏。
“我说的各位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信,但是第一轮,狼人空刀了,也就是,狼人在第一轮选择不刀人。”
渊明抱着胳膊:“我之所以一直没露出,也没用药,第一,是因为咱们的游戏规则,女巫是可以不限回合自救的,我不知道神职都有谁,我打算留一瓶药保命,或者保下一个我觉得值得救的人,第二,预言家一直都没跳,我不确定是谁,毕竟猎人也没露,我没法保证我这瓶毒药会救下谁送走谁,因为到了这个局势,村民肯定已经有死伤了,猎人还没露的情况下,狼既然能想出第一轮空刀,就很有可能自刀。”
“开局到现在,白珩第一局在搅浑水,或许是她本身没想好怎么说,我也不清楚,景元这边我也不敢确定,所以这瓶解药,我会留给我自己,各位可以从他们两个之中选择一个投出去,今天晚上,我会把解药留给我自己,把毒药留给剩下的那一个人。”
渊明点了点头:“我就说到这,欢迎各位与我对跳。”
哪有人对跳。
第一轮刀了符玄被女巫救了,往后几局里,女巫的毒药连试探性都没甩。
渊明在赌。
赌女巫就在镜流和银枝之间。
他赌对了。
没人对跳。
如果忽略掉对面那位学生会主席看自己的堪称幽怨的眼神的话。
丹枫和应星在这样的游戏里完全就是墙头草。
应星这边听着白珩给他发金水,那边听着渊明又是女巫……
丹枫一直比较中立,他打算再听听景元说的话。
“我觉得场面应该比较明了了,银枝能够在混乱中及时的让大家止步,冷静,所以银枝先没了,下一个就轮到语言能力还算比较强的我了。”
景元摇了摇头:“身为最后一位,我比较委屈,因为我就算想对跳,发言轮次也不占优势,也幸亏各位都还想听听我的发言。”
景元面色认真:“我才是预言家。”
白珩瞪大了眼睛。
“第一局,我验证了镜流,她是好人,但是死了,第二局,我验证了符玄,她也是好人,第三局我验了应星,他也是好人,我之所以一直没跳出来,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得到狼的信息,三个都是好人,连发三瓶金水不足以改变我的处境,跳出来也确实是无奈之举。”
景元摇了摇头:“我验证的都是好人,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神职,那样的话,连续被刀了两个人,如果有一个神职的话,就证明现在神职还剩下两个人,但是预言家我跳了,那边跳了一个女巫,场内还有一个猎人,各位,现在局势就很危险了,剩下六个人,如果场上有三个神职两个狼,竟然还没结束?”
“唯一的可能,就是现在村民死了一个,神职可能也死了一个,我们两个之中,有一个是狼,不,这不是可能,这是一定的。”
景元撑着脸:“各位可以投票,票出我,因为那边女巫说了,假定他是女巫,今天晚上我们两个肯定都会死,剩下一个狼,一个有一瓶解药的女巫,一个猎人,村民藏得够深,猎人就能定胜负。”
投票环节,镜流就眼睁睁看着投票的重心落到了这两个人身上。
“我弃票吧。”
应星有些无奈:“你们两个再说说?”
“好啊,那说说吧。”
景元向后靠了靠:“预言家能说的真的不多,我如果是狼的话,我不需要刀掉银枝,因为我并不忌惮银枝的语言能力,甚至我会留下他,因为他在场上,我只要把他弄晕了,基本上其他几个人就都跟着蒙了,现在是银枝,下一个是我,再下一个,我想就是符玄或者渊明了。”
“各位,这一轮选票就标志着游戏的胜利或者失败了。”
景元点了点头:“请各位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