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耸耸肩:“正好没什么事情,我就去接符卿咯。”
“嗯,做的不错。”
镜流点点头。
自家徒弟这个脑袋似乎终于开点窍了。
“啊?什么做的不错?”
景元眨眨眼。
“……当我没说。”
镜流撇了撇嘴。
指望他开窍真是难如登天。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徒曾孙?
应该是这么叫的。
镜流想了想,辈分问题果然恐怖。
渊明捏了捏镜流的脸:“一早上没见到我,看到我的第一瞬间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女人,你的名字是无情。”
“……”
镜流嗤笑一声,抬手将渊明拽了过来,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是啊,我就是个无情的女人。”
“那可怎么办呢。”
渊明勾唇笑着:“我就喜欢被无情的女人玩弄感情。”
有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戏精的不只有应星和白珩。
渊明和镜流这一对偶尔戏也挺足。
但是你若是问起来,这两位一定会异口同声地回答你:都怪应星和白珩。
这已经是两夫妻相处的常态了。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
镜流勾起渊明的下巴:“玩弄玩弄你的感情。”
“哈哈哈……”
渊明握住她的手:“阿流这样真像个小女流氓。”
“我可不像。”
镜流撇了撇嘴:“这可是你说要让我玩弄你感情的,可不是我说的。”
“阿流现在也是嘴皮子利索了。”
渊明笑着,抬手捏了捏镜流的嘴唇,将她的嘴捏扁:“小鸭子。”
“你才小鸭子!”
镜流瞪了瞪眼睛。
“欸欸欸……这话说女孩叫逗趣,说男人就不是了哈。”
“……鸭子有什么特殊含义么?”
镜流眨了眨眼。
“我悄悄告诉你。”
渊明凑近了些:“鸭子在蓝星的意思是出去……”
他在镜流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镜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快速变红:“你!你流氓!”
镜流也就是现在才放开了些,但是脸皮还是薄。
“我可不是流氓,就是正常和你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渊明笑着:“阿流可不能冤枉我。”
“我冤枉你?呵呵……”
镜流用鼻子对着渊明出气:“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听说的,我和那种行业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渊明搂住她:“我是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么。”
夫妻调情开始。
应星和白珩对视了一眼。
白珩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应霜台还是第一次上簧学。
在那之前应霜台连簧学的大门都没进去过。
万一和小朋友合不来怎么办?
“万一儿子在里面挨欺负了怎么办?”
白珩捏着自己的耳朵发愁。
从小到大,应霜台还是第一次进入同龄人的集体中,万一适应不了可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的,那小子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令使的孩子。”
丹叶抱起胳膊:“你还担心他受欺负。”
“那也是啊,他才多大啊。”
白珩摸了摸脑袋。
“未来的路要靠他自己走,你和应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护在他身边的。”
丹叶摇了摇头:“不过,发生矛盾还真有可能。”
“……为什么?”
白珩抬起头。
“嗯……我以前没见过令使生孩子,但是强大生灵的子嗣,已经进入到了另一种生命层次,他们在和同龄人的相处中,会本能的确认地位的高低。”
丹叶抱起胳膊:“就像渊明和镜流,他们两个以后如果有了孩子也会如此——或者说,星神的孩子更是这样,这是生命的本能,你们两个现在是令使,应霜台是你们的孩子,他自然不会像普通小孩一样光顾着玩。”
丹叶的话刚说完,白珩的玉兆就紧跟着响起。
白珩心头一紧,抬手就拿起玉兆,打开了免提。
“您好?是霜台的家长么?”
那一头传来有些焦急的女声:“霜台在学校和同学起了些矛盾,麻烦家长抽时间过来一趟。”
“啊,好的好的……”
白珩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玉兆,白珩火急火燎的站起身,拽着应星朝着外面跑去。
“咱们也跟过去看看好了……”
镜流拽了拽渊明的袖子。
渊明点点头。
……
以这几个人的速度,赶到簧学不需要多少时间。
白珩走进簧学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应霜台。
应霜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原本润和如水的眸子变了个模样,隐隐约约有金芒闪过。
“霜台!”
白珩小步跑过去,上下检查了一下:“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应霜台抬头看了看白珩,半晌,他眸中的锋锐褪去。
他摇了摇头:“没有……娘亲,我是不是惹祸了?”
“先别想这些,你和人家打架了?”
应星揉了揉应霜台的脑袋,皱眉问道。
应霜台低下头,好半天才点了下头:“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
“不怪你,没事。”
丹叶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好矛盾啊……”
白珩苦着脸:“这是本能的话,我是不是不该管啊……”